有一年,他有幸参与了一场会诊。
生病之人,他们那些大夫并不知道,只需要他们各自提供药方。
那年,足足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
其中,除了帮忙的下人,就见不到其他的人了。
在某一夜,郎中贪黑去茅厕之时,见到了一背影。
也就是那一眼,郎中见到了那人身上也挂着同样的药包。
上面的绣工,跟凌陌手上的同出一辙。
当时,郎中从下人的口中打探到,上年绣工的衣裳,只能是世家所得。
也是从那一月后,他们那一帮人就被驱散了。
而且,不能再踏入北面。
还有一点就是,那件事情,不能对外透露。
所以,也就是为何,郎中一开始这么抗拒回答的原因之一。
郎中临走之前,乞求凌陌不能透露这消息是他说出来的。
郎中还说,要不是这段时间,南开县发生的这样的事情,他没有收入,定不会说出来。
因为他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等着他的诊金生活下去。
凌陌应下。
刚才的银票,郎中看到之时,是拒绝的。
毕竟,跟一开始谈好的银钱不一样。
多了很多。
在凌陌的坚持下,郎中再三道谢后,才离开的。
人活在这世上,本就不易。
在她还有能力的时候,何不拉人一把。
虽然这个消息,对于凌陌来说,还是有些大海捞针。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的就是,老婆婆一家人,居然不是南开县之人?
之前,妇人明明说过,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南开县。
现在,究竟是谁在说谎了?
凌陌带着这个疑问,走着走着,就回到了府上。
人刚跨步进来,就看到这个院子跟平时相比,大有不同。
灯火通明,而且,凌陌鼻尖动了动。
还是没忍住,一个喷嚏就这样打了出来。
声音,还是有些些大的。
凌陌回头,对上翡翠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尴尬的笑了笑。
毕竟,翡翠常说,大家闺秀不能如此。
凌陌不以为然,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在现代,活得舒坦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动静,说大不大,但说小又绝对不小。
里面,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南边,自然是有人出来了。
但没想到的是,就正前方的大厅,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