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若是换了个寻常人,此时说不定已经被他的术法震成了白痴,真不讲道理’许游眼神平静,却有凶光隐隐闪烁。
他耳朵内仍有嗡鸣声,直面音波术的冲击并非没有对他形成影响;
不过有归有,却很有限,至多是灵台有些微恍惚,耳朵有嗡鸣回荡;
除了这些,便再无其他。
如今许游锻脉已过了两百之数,且是以暴烈无匹的雷法施为,根基可谓深厚之极;
却不是这位林姓道士的音波术能够撼动的。
但虽说没受伤,却实打实的被其以术法攻击了两次。
这让本就演戏演的心神疲惫的许游
不太开心。
他看着青年道士,慢慢道:
“本公子在此地觉得被骗,按着约定取了四百铜钱,这是我的道理,他们也认同了这个道理;
“那个光头先生火气很大,不想同公子我讲道理,他率先动手,出手狠辣,本公子正当防卫,揍了他一顿也算合情合理;
“如此这般,我犯了何事?
“你们几人来了就要公子我止步,不仅如此
“竟不分青红皂白便对我施展了术法,想要伤害本公子?
“好在本公子也有点微薄修为,不然现在说不定已成了个白痴;
“还要公子我受罚?呵呵
“你们的道理,便是蛮不讲理?”
随着言语停下,许游已经决定做点什么;
比如把面前这个施展音波术的青年,其嘴巴给撕了。
这是他的道理,不够礼貌,不够文明。
但,没有错。
“哈哈哈!”那随意坐在长桌上的白衣少女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看着许游,越发觉得这人有趣。
这时,黄权一手负到身后,以一种睥睨而又高贵的口吻,缓缓道: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我们可不是蛮不讲理;
“在这里,我就是道理。”
许游怔了一瞬,笑道:
“你不是。”
不讲道理的人,如何能够成为道理本身?
果真如此,那真是太没道理。
所以许游笃定的补充这么一句话:
“我确定你不是。”
“你是个什么货色?!也配反驳黄师兄?!”听到许游的言语,吴芸眉头紧蹙,寒声开口。
这姑娘的反应激烈,情绪似乎不太稳定。
“好好说话,本公子听不得比我张狂的语气。”许游淡淡看了她一眼,那眼眸中似有猩红之芒闪烁;
血腥、诡异,且妖冶。
吴芸被这种似错觉般的感受所笼罩,一股寒意止不住的在她心中莫名升起;
于是;
这姑娘波动的情绪,瞬间变的很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