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个人如此的话还可以说他没有同情心,可若是一群人如此呢?那就只能说明这里的风情如此,民俗如此,所以,她们走到哪里,换几个茶楼都是一样的。
澜若前后思考了一番,也是觉得不对劲,遂坐回了原位。
虽然心里不舒畅,可她也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所以,她们没有离开。
而且,她们不仅没有离开,还一待就待了一下午,期间那小二不止一次的来赶人,都被花初用银子搪塞了过去,看到有钱收,那小二也不再阻难她们二人在此喝茶,只是他看向花初与澜若的目光有些奇怪,显然,他觉得这两人精神一定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甘愿当冤大头呢?
在这茶楼里待了一下午的花初,终于是在夜幕即将降临的时候起了身。
澜若也立马站了起来。
“走吧。”
“好!”
澜若早就想走了,要不是宗主一直待在这里的话,这鬼地方,她多待一秒都觉得是煎熬。
出了茶楼。
澜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奶奶的,真憋气啊!她自从跟了小姐之后,这几十年来,还没有一天像现在这样受气,竟然被一个势利眼的小二欺负成这个样子。
“澜若宫主,走吧。”花初好整以暇,一脸来了兴趣,跃跃欲试的模样让澜若觉得很是疑惑。
“宗主,你这是?”
花初指了指那茶楼门口,说道:“不出一刻钟,这茶楼里定会走出一个从二楼雅间下来的当地霸头,我先前喝茶的时候注意过了,一般到这茶楼喝茶的人,只要是上了二楼雅间,在两个时辰内,都会出来,算了算时间,有一位紫布衫的男子,应该快出来了。”
二楼雅间的客人?
宗主为什么要盯着二楼雅间的客人?
“你放心,我会帮你出这口恶气的。”
澜若听闻此话,也不问为什么了,连忙按照花初的指示,专心的盯着那茶楼门口,没过一会,那茶楼里果然走出了一个紫布衫的男子。
“宗主,为何我们要跟着这个紫布衫的男子,先前第一个灰布衣的男子不是也符合要求吗?”
花初不答。
只是说:“你看看此人腰间挂着的是什么?”
澜若看去。
“铜钱?也是奇怪,这人挂两个铜钱在身上做什么?”
“澜若宫主,你还记得之前那灰布衣裳的男子腰间,也挂了铜钱吗?”
“哦——对了,我记得,那男子腰前挂的是一枚铜钱,这些人,真是奇怪。”
花初笑笑。
“是挺奇怪的,不过这些人的铜钱,好似不像是市面上所流通的那些铜钱,它们用金丝线穿着,挂在腰间,定是有某些特殊含义的,我们等会将此人截下,问问就知道了。”
之前便说了,南羽与大元和青凰国不同,不仅在国风民俗上前,还因为南羽的边境防御,十分严格,一般不属于南羽的臣民,是进不来此处地方的,所以南羽的许多民风,也不为外地人所知,而花初也是借着出使南羽的由头,才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南羽国。
所以如今的南羽国于花初而言,算是完全一个全新的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