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皱眉。
“他是?”
“礼部侍郎的公子年启堂。”
年启堂来这里做什么?苏家寻供奉,与他有何关系?
“倒不是本公子说,你苏家那点家底,就不要寻什么供奉,到时候,只会让这位姑娘丢人罢了。”
因为年启堂父亲的原因,南宫易没有出口反驳,也拦住了想要上前讨个说法的苏亦。
可年启堂却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半分。
他越过几人,直接对着花初道:“你便是他们口中的花神医吧?本公子要奉劝你一句,苏家已是枯木,良禽择木而栖,你可得考虑清楚,京都如此之大,姑娘如此本事,能出头的地方,多得是。”
花初但笑不语。
“比如呢?”
听到花初这般反问,年启堂以为自己说的话引起了花初的欲望。
也是,官运亨通的年家和落败不堪的苏家相比,只要是不蠢,都知道该如何抉择。
“就比如我年家。”
“年侍郎竟然不是官场之人吗?竟然也敢请家族供奉,他就不怕女帝怪罪下来,说他一个官商勾结,说不定,要保住头上得那顶乌纱帽,都是问题。”
年启堂闻言神色慌了慌。
赶忙道:“比如我年家自然是不可能的,欺家,也是花神医你的不二选择,这苏家给你一年的供奉也不过一百金吧?你若是成了欺家的供奉,少说这个数。”
年启堂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百金。
这比起苏家的奉金,整整翻了五番。
“哦,我倒是不知道,年公子,如何能代表欺家来谈供奉这事?”
年启堂闻言得意洋洋。
口无遮拦道:“你或许不知道,我与那欺家大小姐——”
花初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年启堂却是不知怎么说下去了。
他追求欺无邪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欺无邪至今对他都没有动情,也没有同意自己的上门求亲,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所以现在,他的确是没有什么资格替欺家来说服花初成为其供奉之事。
“这是迟早的事。”看到他们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年启堂咬着牙恶狠狠的说出这句话。
花初笑了笑,不再搭理年启堂。
她对南宫易道:“南宫前辈只管回去准备吧,这供奉之礼,我受了。”那成为供奉的大礼,也是要举办的。
花初既然决定了要与苏家一体,就得让青凰国上下都知道这件事。
南宫易与苏亦躬身弯腰,拱手作揖,好不恭敬。
“多谢花长老。苏家必定不会让花神医失望。”
年启堂从鼻孔处冷冷的哼了一声。
看着花初,只留下一句话。
“不知所谓,不识好歹,到时候风光是假,丢人现眼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