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天慈全神贯注,全力抢救这两人时,一辆红旗旗舰车狂飙着来到府门外。
车门打开,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美妇人,急匆匆下车,脚步飞快的闯入方府,朝医疗屋狂奔过去。
男子是方向泽的父亲方伟图,妇人是他母亲孙婉,两人给老爷子祝完寿刚走没多久,却得知爱子被人重伤,生死不明,急急忙忙的赶回来。
此时,医疗屋外面的空地上已经支起了一口大锅,满满的都是水,下面燃起了木材,就等着药材来到后投进去了。
几个方家年轻人聚在周围,其中大部分是今天跪在府门口的。
萧天慈归来时,他们不敢有任何怨言,都乖巧的很,此刻又恢复了以往的骄纵轻狂。
“这姓萧的真会看病?我怎么就不信呢!”
“你们看他那样子,装的多神秘,多厉害似的,看见他老子就气!”
“还有他刚才在大门口说的那话,说什么咱们年轻人犯错了,惩罚一下就行,跪那么久干什么?他娘的!明明是他逼着爷爷和二爷爷,才让咱们受罚跪了一天的,这时候又说好话了?真他妈恶心!”
“就是!太气人了!也不知道他姓萧的有多牛批,爷爷和二爷爷非得巴结他?”
……
几个方家年轻人心中,对萧天慈都充满了怨气,聚在旁边,不停的嚷嚷着,旁若无人。
甚至还有人在低声“祈祷”着,祈祷萧天慈治不好方向泽。
只要他治不好,方向泽出了意外,萧天慈必须得负责人,绝对会被抓起来!
如此祈祷的人完全不在乎方向泽的生死!
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以后都是争家产的对手,哪有什么真正的血脉兄弟情?
不远处,方南池多少听到了一些他们的话,眉头紧紧皱着,看着这几个家族的年轻后生,气得他胡子都抖了,狠狠的一跺脚:“你们当我聋了吗?!”
“今天罚你们罚的轻是不是?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他一发火,这几个年轻晚辈连忙闭嘴,连个屁也不敢再多放了,连忙躲到一旁,掏出烟来,相互敬烟。
平时,这几个年轻公子哥都是锦衣玉食,吃香喝辣,穿的都是名牌,抽的也全都是好烟,人手一盒华子,用他们的话说,抽别的咳嗽。
方南池的私人医生张老走了上来,道:“老方,别和晚辈们生气,也别担心,我想,既然萧公子说了他们两个不会有危险,他自然可以救活向泽和那保镖的。”
“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方南池心里相信萧天慈,但还是忍不住担忧的问。
张老笑了笑:“我相信萧公子肯定有把握,绝不会出任何意外!”
方南池这才舒了口气,缓缓点点头。
“老方,你身体不好,刚才又那么紧张激动,先去休息一会,我在这帮你看着。”说着,张老一挥手,两个仆人快步上前,搀扶着方南池下去休息了。
方南池和张老既是很好的医患关系,也是多年的老友,对张老,方南池格外信任,放心的休息去了,他也的确累了。
方南池刚离开没几分钟,几名方家佣人和年轻后生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对中年夫妇,脚步匆匆的赶到医疗室门前。
正是方伟图和孙婉夫妇,两人一脸焦急,甚至孙婉脸上还有泪痕。
张老立刻迎上去,恭敬的道:“三先生,三夫人,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