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忱将她扣在怀里,抬腿走了过去。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照射进来微弱的灯光。
却已经足够了。
古忱把她放在床上,吻再次落下,只是这一次所到之处,一次比一次深入。
她闭上眼睛,身体的本能痛苦又愉悦。
古忱掌心覆在她后背,打开拉链,解开暗扣……
再往下,是灵魂深处的叫嚣。
偏偏这时候,古忱握住她的手,触上他的衬衣纽扣:“帮我解开。姐姐。”
许湾:“……”
她用为数不多的理智艰难开口:“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古忱道:“不是你说,一直把我当弟弟对待吗。”
许湾真的是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握着她的手腕,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她只能颤抖着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纽扣。
等解到最后一颗时,她的手已经完全使不上劲儿了。
好在古忱没有再为难她,啪嗒一下,金属的碰撞声。
让这本就暧昧潮湿的气氛里,平添了一分旖旎。
几秒后,许湾疼的皱起了眉,手紧紧攥住了他肩胛。
古忱放缓了动作,低声道:“放松。”
许湾默了几秒,望着漆黑的头顶,声音很轻:“你前又戈没做够。”
古忱:“……”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比之前更加的恶劣:“那该怎么做?姐姐。”
许湾想要说话,声音却堵在喉咙里,呼吸发颤。
他却偏偏还问:“这样可以吗?”
于是,她为了刚才说出的那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等她身体忍不住瑟缩了好几次后,他终于不再用手折磨她了。
整整一个晚上,许湾都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和灵魂剥离了。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