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宁洗漱完,又换了一套衣服,才慢吞吞的下楼吃饭。
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问候在一旁的佣人:“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啊?”
佣人摇了摇头。
江初宁没说话,安静吃着早饭。
之后一连几天里,她身上的伤都已经开始结痂,也没有再见过江上寒。
但据佣人所说,他每晚都有回来。
江初宁看着手机,上面全是瑞士同学给她发来的消息,老师也给她打过几个电话。
如果她再不回去,可能就会被她爸爸发现了。
她拿起旁边的香槟往杯子里倒,接着仰头大口大口喝下,摇晃着脑袋,满脸都是难过。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那么难呢。
江初宁不知道喝了多少,晕的趴在沙发边,酒瓶和酒杯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坐了起来,闷着脑袋出了客卧,往隔壁走。
站在主卧里,江初宁双眼迷离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江上寒的身上,她又耷拉下脑袋,往回走。
她兜兜转转了一圈,却偏了方向,打开了主卧浴室的门,爬进浴缸里睡了。
半夜,江上寒回来的时候,佣人告诉她,江初宁已经睡了。
他淡淡嗯了声,回了房间。
江上寒脱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里,一边解着衬衣纽扣,一边进了浴室。
他打开淋浴器,将衬衣脱了下来。
忽然间,浴缸里传来动静。
江上寒投过去一瞥,见一个人影慢慢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了雾气,直勾勾的看着他。
江上寒:“……”
他关了水:“你怎么在这里。”
江初宁双眼朦胧:“我不是在床上吗,你为什么要在我房间脱衣服。”
她说话的时候,江上寒闻到了一股酒味。
他走近,那股酒味更浓。
江上寒道:“你喝了多少。”
江初宁朝他伸出三根手指:“一瓶。”
江上寒道:“我送你回去。”
江初宁听成了,他要送她回瑞士。
她又躺了回去,死死抱住浴缸的边缘:“我不要,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在这里!”
江上寒俯身去抱她:“睡这里会感冒。”
江初宁闻言有所松动,抱住浴缸边缘的手,改为去拉他:“那你跟我一起睡好了。”
浴室地上沾了水,有些滑,江上寒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大的力气,居然就这么被她拉进了浴缸。
身下一片柔软。
江上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额角露出青筋,单手撑在浴缸上,试图拉开和她的身体接触。
但江初宁却像是个八抓鱼缠了上来,双手双脚抱住他,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你身上好暖和啊。”
她就穿着一条吊带睡裙,连内衣也没穿。
江上寒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江初宁。”
江初宁完全不理会,甚至把他抱的更紧了些,嘴唇无意识的碰着他的耳朵,气息温热:“我不想回去,你不要赶我走还不好。”
江上寒身形微僵,五官紧绷。
江初宁偏偏什么都没察觉,抱着他撒娇似的蹭着。
江上寒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能伸手搂住她的背摁在怀里,将人抱了起来。
江初宁身体悬空,把他抱的更紧了些,整个人仿佛都粘在了他身上。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