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后续,不可言说。
回家的路上,见樱是戴着口罩的。
越前伦子正在料理鱼,见小夫妻两人手牵着手回来,很快一起上了二楼消失在转角。恰逢越前南次郎从寺庙那边回来,几乎是前脚跟着后脚。
“南次郎,我觉得樱酱不对劲。”她模样有些忧心忡忡。
“怎么了?”越前南次郎甩掉木屐鞋子,揣着手手进入客厅,虽是和尚但他经常袒胸不好好穿衣服,长相富有魅力,所以慵懒的模样也很是吸引人。
越前伦子怪他没整形,但是又想不愧是能征服她的男人。
“戴着口罩,神色郁郁。”越前伦子回归正题,“不会是龙马欺负她,两个人吵架了吧?”
越前南次郎却相当不当回事,摆了摆手将自己丢进沙发里,“你几时见过龙马那小子和别人吵架。”
“……确实没有。”越前伦子一想,也是。
“他生气归生气,嘴上喜欢挑衅别人,但是他并不擅长吵架这回事。”简单来说单方面的挑衅越前龙马非常擅长,但是一来一回的双方争吵,他确实不太擅长,这句存疑,因为他并没有做跟人吵过。
“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就是单挑,用行动来证明对错,因为争执跑去和对网球一窍不通的老婆对决,这种事情就算是情商为负数,也绝对做不出来。”
所以不可能。
越前南次郎用逻辑顺了一遍,逐渐说服越前伦子。
如此说,越前伦子倒是关心则乱了,她并不是真的拿见樱当儿媳,而是女儿。
可是越前龙马她这个当妈的怎么不了解,也就是太担心脑子没转的过来。
事情在晚餐时间真相大白。
见樱下楼时,涂了口红。
吃饭的时候涂什么口红?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偏偏罪魁祸首一点都不心虚,理直气壮的很,“我要吃茶碗蒸。”
越前伦子没忍住笑,“茶碗蒸茶碗蒸,整天都是茶碗蒸也不腻,今天没有。”
被指责的儿子,态度也有微妙的变化,如果说从前对妻子的关心和照顾都是暗搓搓的,尽义务的。
那现在完全就是出自真心的,虽然有些不大自然,看上去有些许的笨拙和可爱。
或许也有今天自己做错了事情,所以照顾她的时候,有一些细微的小讨好。
晚饭后,越前南次郎在用脚逗弄卡鲁宾,躲在报纸后面看一些别的杂志,意味深长的道,“看来,家里要给他们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了。”
越前伦子秒懂,捂着嘴巴,“哦呀。”
于是第二天,越前龙马洗完澡出来,翻开抽屉找换洗的衣物,就在抽屉里看到了格外显眼的避孕套。
他的速度很快,差点把抽屉推烂,‘砰’的一声用力合上,整个人烧起来怒叫:“妈妈!!!”
越前伦子从卧室门口出现,小心翼翼的扒着门框,询问亲儿子,“怎么了,是尺寸不合适吗?”她感到为难,“该让南次郎为你准备,但是他是个懒鬼。”
越前龙马直接黑下了脸,背景里也好像燃烧起了熊熊的怒火。
越前伦子的身影逐渐被拉得很小,她懵了一下,“诶?龙马君?”
某人简直气笑了,全程黑脸生闷气,说不上到底是生气多,还是害羞多。
这种东西丢又丢不得,卧室的一切都是见樱在打理,现在丢到垃圾里她会马上发现,因为垃圾桶空空如也丢个垃圾进去都会很显眼。
正这么吐槽着,浴室的门忽然响了。
见樱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越前龙马站在床头柜前,越前伦子在卧室门口,气氛怪怪的。她迟疑了半瞬,见两人都看着她,所以问:“怎么了?”她摸不着头脑,甚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