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一辈暗桩,不见军令不现身。
它们这类人,只认老军主叶凡的军令。
这才是关键点!
可张老头究竟是不是北凉暗桩,无法确定。
所以宁北才让慕容华去查!
随着夜色加深,山风冷的刺骨。
宁北看向慕容华穿着单衣,摘下肩上黑色披风,轻笑:“披上,晚上山风太凉。”
“属下不敢,烫金麒麟袍,唯有军主能穿,这是铁律,铁律不可僭越!”
慕容华脸色大变,起身弯下腰。
宁北目光无奈,麾下北凉军将士,就是认死理,在他们心中,北凉铁律就是红线,一分一毫都不能僭越。
在北凉男儿心里,北凉军三个字极为神圣。
容不得任何玷污!
正是这种风气,正是这些人,逼的宁北王独坐凉山巅,从小到大,无人为伴,纵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皇甫无双和陈长生,心里还是把宁北当做军主。
同袍之义,发小之情,皆排在军主之后。
恰逢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慕容华戴着腕表,滴滴响起来,传来一条坐标,距离这里八十公里,处于汴山腹地。
“汴山十二贼,找到了!”慕容华抬头。
下一刻,宁北举着温玉酒杯,一饮而尽,转身拔出插在峭壁上的丈八龙胆枪,从这矮山之巅一跃而下。
风高猿啸凉意急,宁北肩上烫金麒麟披风舞动,脚尖轻点树叶,向坐标所在地赶去。
一路过去,百草弯腰。
在一个湖泊旁,建立着十二栋木屋。
周围方圆三十里,全是禁卫,将这里全部包围。
在一栋木屋前,里面被困七人。
他们就是汴山十二贼,如今被禁卫围困于木屋中,插翅难逃。
木屋中。
一个大胖子,肥脸大耳,手握一杆铜棍,狰狞喊道:“今夜还真是刺激,我们兄弟十二人,竟能惊动中原总组八千禁卫出手,慕容御史还不现身吗?”
慕容华闪身来到木屋前,平静开口:“出来,受死!”
仅仅四个字,瞬间让屋内七人,面色流露出绝望。
御史慕容华,竟然亲自到了!
他率八千黑衣禁卫,连夜扑杀他们。
那个大胖子,便是汴山十二贼中的猪十二。
都是绰号,没有本名。
以十二生肖排列。
他嘶哑道:“今夜,我死也要死个明白,敢问我们兄弟十二人,可曾惹到中原总组?”
“没有!”慕容华很冷酷。
猪十二有些愤怒:“那为何率八千禁卫来围杀我们!”
“因为你们惹到了。。。。。。军主!”
慕容华眼神很冷,宛如看向七个死人。
当这句话落下。
宁北单薄身躯,脚踏湖泊,静静漂浮于水面上。
水上漂?
这种失传的古武技,北境藏经阁里面有收录。
而且古武技水上漂,也不是宁北这样,能静静漂浮在水面上,仅仅点出一层涟漪。
“军主!”
八千黑衣尽皆弯腰行礼。
猪十二听到后,失声道:“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