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随着吴百岁和三大傀儡之王的不断较量,整个虚空,几乎沦为了一片废墟,各处都像是被轰炸了一般,一片混沌,混乱不堪。
吴百岁虽然是以一敌三,但却完全没有败势,他一直都是平稳有力,游刃有余。
反观三大傀儡,他们却是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没了章法,他们少了一个傀儡之魉,合作已经没有那么完美了,再加上他们心态不平稳,打得也就破绽百出,吴百岁都将他们击飞了许多次。
他们身体被伤了一次又一次,鲜血淋漓,不过,不管他们受多重的伤,只要没有伤到他们的红色石头心,他们就都能在顷刻间恢复,然后继续再战。
战斗,不休不止,激烈无比。
"我们三个能无休止的战斗,你又能撑多久?"傀儡之魑一边打。一边狠声开口。
虽然,他们三个人在这一场混战里已经处在了明显的劣势,但是,傀儡之魑仍旧认为,最后他们必赢。毕竟,无论吴百岁如何重伤他们,他们都能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战斗。
而吴百岁,虽然表面上看来,是占据了优势,毫发无伤,但,在他看来,一旦吴百岁被他们击伤了,那便是致命伤害。
简而言之,他们三个人有很高的容错率,失败多少次都没关系,而吴百岁,只要一不小心败下阵来,那便是致命的。
他们有无数次的机会。吴百岁的机会,却只有一次。
所以,傀儡之魑坚定地认为,吴百岁终是必败无疑。
"切莫大意,他可能还在耍花招。"傀儡之魅深沉多疑,他那狭长的眼眸中,满含杀意,他已然意识到,吴百岁一直这样不温不火地和他们战斗,必然是有他的原因,按理说,他们一次次被打倒后,是没机会再重来的,但吴百岁似乎是故意没有使出全力,故意让他们再战,若不是吴百岁有所保留,他们的石头心脏,恐怕早就不保了,所以,见傀儡之魑轻敌,傀儡之魅忍不住就开口提醒。
"没错,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他既然能够这么多次的将我们击败,那完全可以趁胜追击,将我们一举歼灭。但是他没有,而是任由我们恢复伤势继续战斗。他这样做,定有目的。"傀儡之魍也附和起了傀儡之魅。
"这混蛋,到底是在搞什么鬼,跟我们这么无休止的纠缠。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啊!"傀儡之魑听了二人的话,自然也回过了神,只不过,他想不通吴百岁到底意欲何为。
"不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小心谨慎点为好。"傀儡之魅一边全力防御,一边慎重嘱咐。
三个傀儡之王,皆谨慎了起来,他们齐心协力,应对吴百岁,同时找准机会大力攻击。
但突然间,吴百岁的身上,陡然释放出了一股无以形容的浩瀚能量,这股能量,磅礴骇人。顷刻间就笼罩了三大傀儡之王。
这一股能量,奇异至极,仿佛蕴含了天地之力,又似是由天地孕育而生,玄妙无比。
被笼罩住的三大傀儡之王。瞬间脸色大变。
"镇!"
下一刻,无尽虚空中,传出了吴百岁破天的吼声。
声音落下,那一柄赤红的血龙刀,也自天穹而落,以横压万古的气势扫荡一切,开天辟地。
这一刻,天地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一般,时间停顿,整个世间只剩下那一把无与伦比的血龙刀还在虚空继续下坠。
而且,那血龙刀的目标,是嚣张又狂霸的傀儡之魑。
眼看着那一刀,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傀儡之魑的双眼都瞪大了,他的眼中,满是惶恐。
他不敢迟疑,立刻使出浑身之力,准备应对这一刀。但是,他竟发现,自己力量仿佛被束缚了一般,根本发不出来,甚至,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傀儡之魅和傀儡之魍也差不多,他们好似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束缚住了。身子完全不能动,力量一时间也发不出来,或许,再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就能够冲破束缚。
但。血龙刀落下来,根本不会给他们一点时间。
"不!"傀儡之魑都绝望地叫了出来。
砰!
傀儡之魑叫声刚落,血龙刀就猛然斩下,劈在了傀儡之魑的身上。
傀儡之魑身上顿时现出了一条巨大的血痕,他整个人也被掀飞了出去,血溅长空,触目惊心。
见状,傀儡之魅和傀儡之魍都惨白了脸色,满目惊骇。
最终,傀儡之魑的身子。狠狠砸落在地上,他的嘴里,也猛地喷出了大口鲜血,他的伤势非常非常重,不过。他的石头心还没有碎裂,所以,他的命还在,只是,这一刻。他石头心里已经翻腾起了剧烈的怒火,他愤,他恨,他不甘。
"如果你们还有什么底牌的话,就赶紧使出来吧。否则的话,等下可就没机会了。"吴百岁立在空中,傲然看着三大傀儡,冷漠地开口道。
三大傀儡见到吴百岁这一副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模样,他们都恨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他们当然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
"怎么办?我们要用那位留给我们的底牌吗?"傀儡之魍胀红着脸,对着傀儡之魅问了句。
四大傀儡之王,死了一个傀儡之魉,傀儡之魑又伤重倒地。剩下的傀儡之魍和傀儡之魅,合力也绝对不是吴百岁的对手,他们如果继续和吴百岁周旋,吴百岁保不准就会爆发全力,将他们一举击杀。
他们的处境,非常危险。
"看来,他之前一直有所保留,就是在等我们用底牌。"傀儡之魅眯着眼,一脸幽深地开口,他的眼里,尽是狠戾之色。
这一个月以来,他们几个傀儡之王,可谓达到了通天的高度,他们在这一片大陆,完全可以横着走,他们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所向披靡。可是现在,他们却被人逼到如此境地,这是三大傀儡之王无法接受的。
他们虽是傀儡,却也不想死,因此这一刻,他们都想到了那位给他们的一样东西。
当时,那位曾说,这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切莫使用。
这东西,便是那人留给他们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