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年盯住他,道:“如果我们刚刚没喊住你,你继续往前走。”
“再走十分钟,你会被一辆车子迎面撞进河里。”
“河里正在涨洪水,你肯定会没命。”
王建民瞪大了眼睛。
他心里是相信温欢年的。
今天的雨很大,几乎看不清一米外的路,雨声又很响,也听不见喇叭声。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开车……
而再走十分钟的路程,有一个很大的拐弯。
他的确是有可能被车子撞到河里……
温欢年耸了耸肩,说:“还有更让你郁闷的事,你要听吗?”
王建民完全陷入了震惊中,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温欢年也没催促他,双手抱胸,等着他回神。
王建民捏紧了拳头:“您请说。”
温欢年见他情绪还算是稳定,道:“那我就直接说了啊。”
“你现在回家,其实也不太合适。”
“因为你老婆正跟隔壁村的一个男人鬼混。”
王建民彻底震住。
温欢年:“那男人叫刘海,你应该认识吧?”
王建民额头的青筋快要跳出来,拳头也捏得更紧了。
过了好半天,他才咬牙切齿地说:“我认识!”
刘海是他老婆的邻居,跟他老婆一起长大。
他老婆是邻村的,而邻村的村民都是多年前逃难过来的,没有血缘关系。
所以刘海跟他老婆虽说是邻居,却毫无血缘。
他喃喃道:“刘海经常来我家……我老婆说跟他认了干亲,让我把他当亲戚……”
什么狗屁亲戚!
一对奸夫淫妇而已!
亏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咬紧了牙关,问温欢年:“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