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去了御花园寻找丢失的耳钉,并没有靠近这个偏殿一步啊,我难道会分身不成,一个在御花园,一个在偏殿里害二妹不成?二妹,她自己行为不检点,为什么要怪到我的头上?”
“对了,刚刚在宴席上,我和李小姐还有慧庆公主都明明看见,二妹是接了一个纸条,才兴高采烈的跑来了偏殿这里的。我又哪来的时间,派人传纸条,有什么能力去策划这一切啊?”
“父亲,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问李小姐,还有慧庆公主,她们当时都亲眼看见了。”月千澜连忙往人群里看去,一下子看见了李若兰和慧庆公主,连忙指着她们说道。
李若兰自然不能躲,她到如今还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月千澜给她吃了什么药呢,这时候,无论事情真相如何,她都能向着月千澜说话。
于是,她慢慢的站出来,点点头:“没错,当时臣女是亲眼看见二小姐是接了一个太监递来的纸条才离开的,这件事应该和大小姐没有关系吧。”
“慧庆公主,你也看见了是不是?”月千澜看向依偎在皇后身旁的慧庆,连忙问道。
慧庆虽然有些同情月倾华,虽然她平时有些刁蛮任性,可是她从不说谎的,所以她也跟着点点头。
有了李若兰和慧庆的作证,月千澜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引月倾华去偏殿,所以下一刻,所有人都认为是月倾华恼羞成怒,急于找一个垫背的,来替自己寻找借口罢了。
月晟丰自是恼怒,顾不得皇帝妃子在场,他气得太阳穴直跳,瞪着月倾华吼道:“你自己做了错事就算了,你居然还想诬蔑你大姐?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难不成你还要诬蔑为父,联合你设计了靖王不成?你自己做错事,丢脸就算了,你怎么能拉着月府月家人陪着你一起下地狱呢?”
面对月晟丰的指控,月倾华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仿佛走到了悬崖峭壁之上,退不能退,进不能进。
她到底是怎么,把自己一步步逼上了绝路?
“我没有,父亲你要信我……”月倾华绝望的哭泣哀求。
月晟丰恨不得没有这个女儿,今晚他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尽了。
万一又惹怒了皇帝,他的乌纱帽,他的丞相之位都变得岌岌可危了。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他咬牙恨道。
月倾华身子一抖,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下落,她裹着被子,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可惜,这时,在场的男人,没有一个人再对她产生怜香惜玉的心,便连此前对她殷勤讨好的五皇子,此刻看着她的目光都是那么的厌恶冰冷。
一刹那,她似乎变成了千夫所指,败坏名节的荡妇。
君冷颜冷冷的瞥了眼神情忐忑的月千澜,她的神色是那么惶恐不安,怯弱胆怯,可是他却知道,她的眼睛里,一定没有一丝害怕畏惧。
那里,一定波澜不惊,甚至带着淡淡的嘲讽。
今晚的一切,与她,与君墨渊逃不开关系。
于是,他便想到了自己收到的那张纸条,又瞥了眼面色灰白,一阵恍惚的月倾华,他眸底划过一丝隐痛。
两个人离得很近,他连忙低声提醒:“你那里不是收到了一张纸条吗?将那张纸条呈给父皇,这应该是非常重要的证据。”
月倾华眸光一亮,这才恍然回神,她顾不得衣无寸缕,青痕遍布的身体,连忙爬下床,翻找她的衣裙里藏着的纸条。
“对对……还有纸条……”她喃喃自语着,然后手便摸到了那个纸条。
她哆嗦着手打开,她裹着被子,一步步爬到了皇上面前,声泪俱下:“皇上,这张纸条,就是太子殿下府里的太监传递给臣女的,是太子殿下约臣女到偏殿来的。臣女来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