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他看来,韩阳已经控制住场面,同为元门之人,自然有资格获得一枚令牌。
但是
铮!
剑光一闪而逝,江流右臂的骨骼被一剑粉碎。
“我有说过,你可以拿令牌吗?”
韩阳的声音冷的像是刀子一般。
一枚令牌,十枚千年灵药,这江流一边针对自己,一边居然口空白牙,就想拿走一枚令牌?
想屁吃呢!
“血莲!你敢同门相残!”
捂着手臂的江流,眼神怨毒,声嘶力竭的咆哮了起来。
他没想到,韩阳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对自己出手。
先前因为韩阳一人震慑了全场,而高声叫好的元门弟子,此时也表情尴尬,略显不满。
不少人有些无法理解韩阳的作为。
韩阳却一震长剑,满不在乎的道:“滚远一点,多说一个字,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他真的敢杀人!
江流从韩阳淡漠的眼神中,看到了对生命的漠视。
他若是真的敢继续撒泼,韩阳就真敢杀了他。
下一刻!
江流全身战栗,退到了不远处,心底怨毒的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呵”
观礼台上,元门门主贺万通眼睛微眯,嘴角含笑,眼神却透着一股子冷意,“果然和他那个便宜岳父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这小子,还是那么记仇啊!”
田忌一阵无语,韩阳剑斩江流,根本不是因为令牌的事情,纯粹是记仇而已。
江流被封不平挑拨,抢了韩阳第一个登台机会的时候,他的棋子下场便已经注定了。
重情重义,愿意袒护同门弟子,却也贪财,记仇。
田忌自觉对韩阳的了解又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