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渔似懂非懂,“所以刚才你也是故意出声的?”
“实不相瞒,我们谭氏打金店以前也是专门服务于有钱人的,祖上还传下来一本伺候贵客的话术。这只是讨要赏钱的一个诀窍,我自小就学习了,可惜一直没有用到的机会。”谭工匠说出来也是汗颜。
林小渔也明白,谭氏打金店先前那般落魄,哪里有什么有钱人,来买首饰的都是锱铢必较的普通百姓。
“看来你这话术还是有妙用的嘛。”林小渔赞不绝口。
谭工匠心里也高兴不已,他这第一回用就得了一对小金鱼,也大大的激励了他,他道:“对对对,我除了要将谭氏打金店发扬光大,还要将这话术世世代代的传下去。”
林小渔将工费给了谭工匠后就回去了。
路上,吕成行紧紧的搀扶着林小渔的胳膊,生怕她一不小心跌跤了。
走到一个僻静巷子的时候,林小渔故意装作脚下打滑的样子,“啊哟!”
吕成行长臂一揽就要抓她,谁知道林小渔笑嘻嘻的环着吕成行的腰肢道,“相公,你觉得谭工匠那祖传的话术如何?”
吕成行挑了挑眉头,放慢了脚步,非常满意被林小渔抱着的感觉。
对于林小渔的问题,他略一想就道:“怎知,子孙后世就永不如人呢,怎么就不是我为刀俎,人为鱼肉呢!”
“真好,有志气,所以你是不是和小理说了那些,他读书格外的刻苦?”林小渔摩挲着自己光洁的下巴道。
吕成行摇头,对于子女他只希望他们一世平安喜乐。
“怪了,不是你说的,那孩子怎么就这般少年老成。”林小渔想到自己初来的时候,孩子还是个怯怯的孩子,后头的小奶音软软萌萌的,怎么现在上几日学就变得不同了。
莫不是真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留客楼的门口,田小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那烧烤的摊子也收了起来。
“小渔姐……”
“傻丫头你怎么也不进酒楼里面等啊,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是不是傻!”林小渔的手指直接戳着她的脑门。
田小篱把手缩进棉袄的袖子里给林小渔瞧,“小渔姐给做的棉袄还大那么多呢,我把手缩着就不冷了,你看。”
“傻丫头鼻子都冻红了。”林小渔说着去看了看装生蚝的篓子。
“都卖完了,最后来了一个客人直接要了半篓子我便宜些给他了。”说着田小篱就把捂在怀里的钱袋子掏出来塞给林小渔。
林小渔接过钱袋子,也没说什么,知道小篱办事是有谱的。
这时,站在一旁的男人突然嘀咕了一句,“你小渔姐差点跟人去京城了。”
田小篱一下子紧张起来了,小圆眼凝视着林小渔,眼睛里几乎泪汪汪了,“小渔姐,你不要我们了吗,你去京城干什么啊?”
“别听你姐夫胡说,张小姐只是开了句玩笑,他还往心里去了,差点得罪人了。”
林小渔摸了摸田小篱的脑袋,一边又嗔怪的看了吕成行一眼,这厮好像真怕自己会走呢,如若不然也不会在小篱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