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看苏绵一眼,苏绵摸摸鼻子,指着祈月道,“还是问小月吧,她是一家之主,我我看也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完苏绵开溜,人刚走出医院,就被谢毕笙截胡。
谢毕笙握着车钥匙,“我送你。”
“不用,事情已经忙完了,今天麻烦你了。”
真客气。
谢毕笙表情凉凉的,“苏绵,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闹。”
“难道你不想要名分?”
在苏绵面前,谢毕笙总有种挫败感。
他身边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巴结他的数不胜数。
怎么他放下面子贴着去找苏绵,她还不愿意了?
苏绵闻言笑了一下,笑容很职业化。
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那些夜晚里抵死c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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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晴人,而是一个工作上能帮到忙的客户。
她对他客气,但晴人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谢毕笙,你是不是觉得所谓名分是一个女人最想要的东西?”
谢毕笙不理解,“那你想要什么?”
苏绵笑,“自由。”
见鬼。
这玩意儿是谢毕笙最不想给她的东西。
看他脸色黑沉,苏绵不作留恋,拦了车就走。
谢家大公子给的名分稀罕吗?
稀罕的。
非常稀罕。
可苏绵知道,他只是不习惯。不习惯那个在夜晚千娇百媚百依百顺的女人,白日里这样冷漠如同变了一个人。
他的承诺,都是男人的新鲜感作祟。
苏绵不认为这是可以托付的爱情。
如果可以的话,拿到工资多买个包,它不香吗?
想着,苏绵真的扭头去奢侈品店刷了一个包。
可是这次,却没有以往的新鲜感。
看,人都是会喜新厌旧的。
包包拥有的多了,买到新的也不那么刺激了。
她忽然有点难过,谢毕笙没追上来也没找她,甚至在出租车走的时候,后视镜里他的表情冷漠苍白。
她想,应该是放弃了吧。
啧。
真是经不起考验。
今晚青山居格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