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凉亭中休息的秦琼,眼皮都不抬的应付着。
“国公爷,您老口渴不?小子去给您准备点温汤?”厚脸皮的秦朗不死心,继续死缠赖磨。
“不用。”
……
如此尬聊已经进行了好几次,秦琼压根看不上秦二货,不愿搭理他。
回到正堂的秦朗思索了一会儿,叫下人找来了王玄策。
“玄策兄,让你找的木匠找来了吗?”
“秦兄弟,孙道长没叫我找木匠啊。”明显有点小脾气的王玄策回道。
王玄策也是满嘴苦,跟随孙思邈,孙大神基本不需要他打杂照顾,倒是这个秦朗把自己指挥的团团转,为了给他打杂,鞋都磨破几双了。
“玄策兄,孙先生是考虑大事情的,确实没有工夫,理会这些小事,所以我们要替孙先生想到前头,是吧?”秦朗看着王玄策,笑眯眯的说。
“好吧,我这就安排人去找。”王玄策明知秦朗拿大帽子压人,只好忍着口气认了。
古人也不好忽悠啊,得慢慢显露点本事让他们服贴,秦朗在心里腹诽着。
王木匠来了,大一号的胡凳做出来了,还加上了扶手,秦二货命名的“一贯正气”。矮几变高变大了,还配上几把大号的胡凳,围着桌子放了一圈。现在的桌上放着一副象棋,就是那字刻的让人牙酸。不是木匠手艺不好,木匠刻的时候都是苦着脸的,怕砸自己的招牌,暗示说要找人重写。秦朗赶时间盯着让刻出来的。
“玄策兄,闲的无聊来玩几把?”
“这似乎是象戏?可这个砲是什么意思?”王玄策一边腹诽,你是闲的无聊,因为你把我指挥的快累死了,一边回道。
“来来来,这是小弟琢磨的,做了点改变,规则是这样……”
古人对战争是狂热的,尤其是有抱负的年轻人。于是中堂里的吵闹声渐渐的大了起来,以致于每天在凉亭中纳凉的秦琼都听到了,忍不住又皱起眉头,拉下了脸。
“将,玄策兄,你的老帅又危险了,哈哈哈哈哈。”
“回马,你小子想将死我?还早着呢,不要得意的太早。”
……
“玄策兄,不带悔棋的啊,战场上你派出去的士兵去错地方,你能对敌人说,对不起啊,派错了,我重新派人吗?”
“就一步,一步。”
……
“这是什么?有点意思。”站一边看半天的秦琼出声询问道。
秦琼本来好好的纳凉,实在是被吵的没法,就要来教训一下秦二货。进来才发现似乎两人玩的入神,便先看了一会儿,似军中战阵之道,颇有些意思,这才忍不住发声。
“啊?小的见过胡国公。”秦朗王玄策两人手忙脚乱的起来给秦琼见礼。
只不过王玄策是真的,而秦朗是装的,秦琼进来的时候,秦朗就知道。做这个玩意还故意吵闹那么大声就为了吊秦琼这个老祖宗。乘起身见礼的工夫赶紧把那点小得意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