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这么稳重的姑娘都羡慕大贵:“早知道我就该同你一起学手艺的。”
大贵一边品尝一边同小姐妹闲话:“我这本事是天生的老天赏饭吃,你学不来。”
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若不是大福早就被折腾的习惯了,姐妹情分早就玩完了。
想想自己也有些许不足之处,姐妹们对她也很容忍的,大福才把这份不满意给压下去了。
大贵这本事,她们几个没少跟着沾光,大利吃过自己分得那份,擦擦嘴,跟着说了一句:“我们的本事你学不来。”
大福吃东西都不香了:“看把你们能耐的。”
晚上讲学完毕,先生询问自家男弟子:“你祖父,祖母那边,老人家可还都好。”
周澜:“回老师的话,祖父身体健朗,祖母神采奕奕,精神也都还好。”
先生:“那就好,那就好,这个年纪的人,难得精神好。”
先生在斟酌怎么开口问弟子有没有被刁难,毕竟是嫡亲的血脉,应该也不至于。
周澜已经开口:“父亲在的时候,二叔跟在父亲身边打理俗物,最是通透,知我同常喜过去的意思,也愿意母亲身边能够有个人照顾。”
先生点点头:“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强,你祖父祖母是个和蔼,明白事理的人。”
周澜脸上肌肉没控制好,颤抖了那么一下,用一种不知道发自哪里出来的声音含混了两个字:“是的。”
先生看着弟子的模样,莫名的就有点心酸,有点心软。
这件事情当中,别管是为了家产,还是为了林氏的未来,亦或者为了其他的原因博弈,周家,林家,都没有考虑过自家小弟子的心情,立场。
难得这孩子能够如此坦然的面对这样的事情,还要考虑林氏这个母亲的心情,在这个年纪能做到这般,很是不容易的。
先生:“要不要陪着先生小酌一杯。”
周澜立刻摇头:“我为先生执杯,小酌弟子不敢。”
先生:“不敢?”先生我可对弟子没有这种规定。
周澜脸色微红:“不知道常喜是不是喜欢。”
先生深吸口气:“你这都要看内眷喜好?”说出去怪丢人的。
周澜:“喝酒总是不太好的,让人情绪失控,言语过激,微醺还好,先生您也该少喝些才对。”
先生:“我说的是你的问题。”
周澜:“先生,在长喜心里我已经不如常乐许多了。”
先生:“常乐那是兄弟,你是当丈夫的,怎能如此。”
而且说的你好像没有醉过一样,当真以为事过了无痕吗。听的先生都一愣一愣的。
周澜那是真的在思索,作为夫君如何超越小舅子:“先生,弟子该当如何?”
这个嘛,先生:“你问我一个没有家业的老头这种问题,是不是超纲了。”
额,说了半天,先生也没有法子,周澜立刻把话题拉回来了,而且无情的很:“先生喝酒真的不好。”
先生:“哼。”自己一个没内眷的人,当真是没有话语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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