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羞涩的表示:“弟子都给媳妇当零花了,看到常乐买首饰,我才觉得身上银子少了点。”
先生抽抽嘴角,觉得有必要同弟子说说,什么是私房。怎么就上交了呢。上缴同上交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
你好歹挣扎一下,存钱那么难吗,手里有银子,你烫手怎么地?
揉揉额头:“没出息。”说着又递给弟子二百两银子。
周澜很不好意思的接过荷包:“先生,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夫妻本就该真心相待的,怎么能私下存银钱呢。”
先生捂着心口,不要私房,你在我这骗银子吗:“你把银子还给我。”
周澜把银子塞到荷包里面,藏的深深的:“那弟子怎么给常喜买首饰?”
先生看着弟子的行为,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真心相待吗,同你媳妇要银子去。”
周澜:“那还算是弟子买的礼物吗?”
先生揉揉额头:“这也不算是你买的礼物。”
这弟子就等于坑,坑银子的坑。这一天的消费比先生他老人家半年的消费都高。
他要回保定,他扛不住了。京城这地方消费太高。弟子太败家。
先生再次认识到一个问题,这男弟子天生的不聚财呀。
结果这还不算是完,第二天一大早看了荷花的女弟子,心情愉悦的同先生说:“先生您该一视同仁的。”
先生不是捂着胸口,而是捂着荷包,这样的话,他真的不想在听到了:“不成了,不成了,人家收弟子都是等着弟子孝顺的,我这弟子收的,一个个的都是吞金兽。”
姜常喜:“先生,他们是,我可不是,我都是孝顺先生的。”
先生:“那有什么用,他们的银子还不都是去了你那里。”
姜常喜伸手,特别认真的说道:“没有先生给的。”
先生望着,固执要私房的弟子,能怎么办,确实没有给过女弟子零花,所以荷包又瘪了些。
姜常喜拿着银票,不开心:“五十两,先生,即便是承认我是半个弟子,也该一百五十两。”
先生心说,辛亏昨天的二百两,自家大弟子还没有给媳妇上交呢,不然亏得更大。
先生深呼吸,然后和颜悦色的对着自家女弟子:“你要知道,三个弟子里面,你最富裕,生财有道,最不缺银子,怎么能同他们比呢,对不对。”
你天生就是个聚财的,给小弟子的银子,买成收拾送给你了,给大弟子的银子,直接就转到你手上了。
姜常喜勉勉强强的应道:“算是吧。”
不过先生还是把名帖又给弟子送过去一张,就说,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姜常喜拿着名帖,眉眼含笑:“先生,您怎么能这么想弟子呢,弟子是为了让您一视同仁。”
不过帖子还是拿走了。就这还好意思说的那么慷慨激昂。
先生算是明白了,女弟子不缺银子,过来让自己这个当师傅的少惯着男弟子,少给点私房。
当师傅的怎么就那么难呢。
先生带着常乐出门玩了。在家里花销更大,不如外面玩呢。
周澜带着姜常喜,收拾了一车的特产去周府拜见祖父,祖母。
姜常喜初到京都的时候,林氏就带着姜常喜来拜见过周家祖父祖母,礼数上那是不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