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浣纱是香港很有名的杀手,她背靠的却不是雁门,云乔没见过她。
“盛家不讲理。
”云乔叹了口气。
徐寅杰:“那就试试。
既然他们不讲理,我也不会讲理。
乔乔,你为何要同情盛家?当初盛晖也买凶要杀你。
你若不是雁门背后的主子,现在你已经死了。
”
云乔:“我同情盛家做什么,蠢货,我是担心你!”
她几乎气急败坏。
她也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徐寅杰要蹬鼻子上脸。
她没忍住。
她内心深处也明白,这次是盛家没道理,杀就杀了。
却又很不想领徐寅杰这个人情。
她更怕徐寅杰被盛家反杀,到时候她总感觉亏欠这厮的。
这些情绪交织,让她十分烦躁。
徐寅杰并不能明白她内心幽微的情绪,只是听了她的话,不免心花怒放,笑容更添灿烂,恨不能把他一口大白牙全部亮出来。
他笑得没心没肺,像个纯真的大孩子。
“我终于得到了你的关心!”徐寅杰笑道,“我将来也能得到你的心,你的人!”
云乔:“正感动呢,别逼我现在抽你!”
徐寅杰举手,做投降状:“不说了,不说了,你继续感动。
”
云乔被他逗乐。
徐寅杰用另一双干净筷子,给云乔夹了一筷子蒸鱼:“吃点鱼,这个鲜嫩。
”
云乔毫无食欲。
徐寅杰故意说笑,逗她开心,又让她别担心他,云乔勉强吃了点午饭。
饭后,徐寅杰也不收拾,和云乔坐在客厅沙发里,说起了盛晖之事。
“盛晖让你做的事,盛家有其他人知道吗?”云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