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桶是特制的,只上面浅浅一层,底下空心。
人牙子看到漂亮小姑娘,把人弄晕了往里面一藏,谁也找不到。
”云乔道。
席兰廷听了,淡淡说:“每年大的庙会,都有人丢孩子。
”
“是的,这些人牙子太可恨了。
”她说,“打那之后,程殷再也不逛庙会,至今也不敢去。
当时是二哥聪明,他非常笃定说程殷没跑远,虽然人牙子早已跑没影了。
他让随从把那方圆围起来,又派人回去叫家丁。
”
席兰廷听了,点点头:“程立此人,有勇有谋。
”
云乔时常听到别人夸程立。
“程家的生意,有他的半壁江山,他自然很厉害,见多识广。
”云乔说。
席兰廷颔首。
广州很不错,他又说程家的人对云乔挺好。
云乔听着听着,总感觉自己要被席兰廷嫁到广州去似的,不免微微蹙眉。
她觉得程二哥很好,像她父亲那样,并非男女之情。
程二哥比她大很多,不管是性格还是年纪,都像是长辈。
“……程家在广州口碑不错,与军政府关系也很好。
”席兰廷又道,“立根很稳,懂得民心所向。
若世道安稳,这是个能传承百年的家族。
”
云乔再次点点头,又问:“七叔,你对着我夸程家干嘛?那又不是我家。
”
席兰廷落下一子,口吻闲淡:“随便夸夸,没话找话。
”
丝毫不走心。
云乔:“……”
你这是嫌弃跟我没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