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浴缸的水早被鲜血侵染,不那么清澈。
她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死了吗?
死
一想到这个字,她只觉得胸口被什么揪着生疼。
不会的,不会的
她连忙伸出手去叹傅西洲的鼻息。
微弱得近乎吓人,若他一直持续昏迷状态,她再回来晚一点,他可能已经死了。
她连忙弯身,将他扶起,然后用浴袍裹住他的身体,因为不知道他的伤在哪儿,只能小心翼翼的将他从浴缸扶起。
将他扶上了床让躺下。
又跑回浴室,将剩下的一条浴巾拿过来,将他头发上的水擦干。
然后脱下已经被水浸湿了的浴巾。
只见他纯白的内衬也变了颜色,脸色越发的苍白。
若不是鼻息间微弱的气息,她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她又尝试叫他:“傅西洲。”
没有醒。
急救刻不容缓。
解开衬衣上的纽扣,前面并没有伤。
随后将让他侧身背对她,下一刻,脸色一白,瞳孔扩张。
怎么会这样
后背颈下有一条很长的伤口,一直到左边肩甲下一寸,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光是看一眼,她都感觉无比疼痛。
咽了咽喉咙,细细观察下,发现他是有缝过针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线开了,伤口也裂开了,所以才导致大出血。
可以看出来,这个伤口应该是昨天的。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