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低沉的调色,家具齐全。
床是里头最占地方的。
顾御的住所很多,一般都是住各式各样的酒店,鲜少回家。
准确来说,在他生命里几乎没有家这个字的意义。
顾御其中的一栋房子,在地势最为高达金贵的地段。
出入的基本是持有资本的人物。
那里勉强算得上是顾御的家,因为跟她在一起之后,每个月基本会过去住一段时间。
容知暮曾问过有家为什么要住酒店。
他说,“家会让我有种莫名的空虚冰冷,住哪不是住。”
他的性子无拘无束惯了。
容知暮微微垂眸,听着浴室里水滴落地的声音。
她伸手,拧了拧门把手。
打不开。
容知暮坐在柔软皮质的沙发上,解开裙子的拉链。
胸前的雪白被滚烫的咖啡烫的起了点点的水泡,一大片绯红。
她嘶了声。
幸好有大部分被衣服所吸收,并不是很严重。
只是容知暮的皮肤比较白,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放在桌子上的药膏有两种,一种是针对烫伤的,还有一种,是祛疤的。
容知暮眼里闪过嘲弄。
抹了些药膏在指腹,一点点的擦拭着伤处。
女人纯白的衣裙,很明显能黑色蕾丝花边的罩衣。
头发垂直,眉眼低下,手指在胸前雪白部分。
精致瓷白的侧脸流畅,睫毛浓卷,小脸微微皱起。
顾御出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一幕。
他的动作很轻,没能惊动在沙发上涂抹的女人。
容知暮是后知后觉察觉到视线,往侧边看去。
跟那道漆黑且炽热的视线相对上。
她瞳孔慌乱,无措的将裙子提上挡住,在男人眼里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表现。
容知暮红着个脸,“你不不许看,转过去。”
她的声音就算是生气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娇软,软乎乎的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顾御视线肆无忌惮的瞧了她一眼,转身。
啧了声。
“我不都让你动作快点?”
“是你太快了。”
容知暮不满的咬了咬唇角的皮肉,将链条拉上去。
顾御肩膀抖了下,带着笑的语气松散,“行,我以后慢点。”
容知暮意识到这话不对劲,憋了憋气。
顾御穿的是深蓝色的薄款睡袍,身形修长,没有过于庞大强壮,也没有普通的文弱之风。
他身上的儒雅斯文更为强烈,偏偏骨子里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性子。
头发湿答答的垂着,被他随意撩了撩。
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