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谈的也是正事儿啊。胡氏人不错,她虽说是小产了,可这个结果也是她所不想要的啊。
大哥身为丈夫,这个时候,不能避着不去关心她,你还说要住在书房,这要是让胡氏知道,她该多伤心啊。”
江阮也没坐下,就直接站着跟江锦说的。
“小妹,你不太了解实情……这胡氏是瞧着不错,可她也是不识好歹。
先前在大厨房吃饭,也没那么多的事儿,可她偏听她那个奶娘的话,一直要在小厨房做饭。
照我说,这些都是她自作的。就是可怜了我的孩子,每每想起,我就心烦,不想回去。”
“这……。”
江阮听的稀里糊涂的,忍不住多关心的问了句。
这才得知,原来是胡玉卿多次听了那奶娘婆子的话。
他们新婚头几个月,就连房事都要被奶娘管着,江锦本事无心说这些事儿,可越想越气愤。
房事且就不说了,他也不是那等重情欲的男子。
再说就是往房内放人的事儿,说起这个,江锦就愁的不行。
“大哥的意思,是胡氏早就想让那个香草开脸当个侧室?”
江锦沉默的点点头,“此事儿我都没跟爹娘说过,之前,因为你的事儿,咱爹一下病倒了,娘要照顾父亲,还要管理家事,我就没说。
只想着,等她生个孩子就好了,没成想,这几年……怀的孩子都掉了。”
说着,江锦也是烦心的。
这也是小妹问起,江锦才说了。
若是江阮不关心,江锦是谁也不会说的。
江家有家规,男人不得纳妾养外室,先前因为江河的事儿,也是让爹娘操碎了心。江锦身为江家长子,自来是懂事,不想让爹娘再为自己操心。
可现在,有些事儿,毕竟是他一个不曾经历婚姻的男子是弄不清楚的。
江阮听后,沉默良久,也没说是胡玉卿是错。
只道,兴许是那个奶娘婆子,没按什么好心。
今日,加上胡玉卿再次小产,让江锦的内心有些承受不住。
人是有底线的,这个胡玉卿一次两次三次的听奶娘的话,按照他们在汝阳的一切习惯来,全然不管江家二老的事儿。
胡玉卿做到儿媳妇该有的孝顺,这已经让江锦心存芥蒂。
这次小产,是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见大哥始终不听劝去见胡玉卿,江阮叹息了声,说等下让下人给他送来饭菜。
终究是不放心锦荣院那边,江阮没让母亲去,她来回又跑了一趟,问了里面服侍的人,可是将汤药都吃下了,确定了后,江阮才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陆慎行在屋里带着三个小子,在给他们讲战场的事情。
三个小子听的全神贯注,星辰却没在这里……
“天色不早了,星辰去哪里了?”
江阮将身上的雪花抖了下,走了进来,屋里烧着暖炉,暖烘烘的,特别舒服。
“整日缠着子铭,晚饭后,子铭说给星辰做了一身衣裳,说让下人去取,可星辰非要自己去,我便让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