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应着好,说着就出去了。
等水仙回来的时候,还将秦嬷嬷给带了回来。
秦嬷嬷就是周惠兰身边的一条狗,唯命是从,就是明知道一些事儿是不对的,依旧去照做。
见秦嬷嬷进来,笑着跟随身丫鬟说,“快,将东西都给四姑娘端过去。”
“何事让秦嬷嬷那么高兴?”江阮语气冷淡的问。
秦嬷嬷道,“是邱家大娘子,瞧了四姑娘,可是满意了,这不,刚回去,就差人送了好些东西,都是给四姑娘的。大娘子也说了,只要四姑娘听话,未来自然是亏不了您的。
大娘子还说,让您这边有个心理准备,若是邱家说了定亲日子,这边是要准备让你出门的。”
江阮听的浑身怒不可遏,但却没发作。
“是吗?让我出嫁?我带着孩子出嫁,我看他邱家,敢要不敢。”
秦嬷嬷这倒是不再吭声了。
江阮冷哼,让人将这些东西,怎么端进来的,就怎么端出去。
没得办法,秦嬷嬷不得不听江阮的话。
只等这边秦嬷嬷离开,江阮低首看着怀里的奶娃娃,心中想的却是,嘉兴长公主的女儿,刘常茹是否看了她给出去的字条。
嘉兴长公主,可能相信她?
而与此同时,公主府内!
嘉兴长公主坐在高椅上,手边放着一盏茶,但她却没有要喝的意思,而是听着女儿刘常茹的话。
“母亲,女儿猜不透,这个江阮,给女儿的这个纸团是什么意思?”
嘉兴长公主思忖后,却道,“她不是在纸团上写了,善烹饪。她是得知官家现在胃口不好?她想做什么?难不成,她想入宫给官家做菜?”
想到这个,嘉兴长公主顿时惊讶的起了身。
“这个江阮,真是大胆。她现在住在薛家,却还敢想入宫打探官家的身体情况。难道,薛家现在,就已经那么嚣张的,不将任何人都看在眼里了?”
“母亲,未必!这个江阮,未必就是薛家的人,今天在宴席上,女儿可是亲眼看着江阮给了邱家,薛家大娘子难看的。”
刘常茹是个聪明的姑娘。
嘉兴长公主当年嫁给柳太傅当大娘子,柳太傅后来去世,嘉兴长公主就搬出刘府,住在了公主府内。
而她身边,经常带着的,不是大儿子,也不是小女儿,反而一直都是这个大女儿刘常茹。
因为刘常茹聪明,这点上像她。
自来,这聪明的人就喜欢聪明的人。
嘉兴长公主重新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望向女儿,“继续说,说说你的猜测,那个江阮,她现在住在薛家,她难道还跟薛家有仇不是?”
刘常茹望着母亲,倒也没隐瞒。
“女儿的直觉,直觉这个江阮想讨好咱们。女儿想,江阮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母亲您想啊,江家当年被抄家,皇城内,无一人敢出来为他们江家说情。邱家,薛家,以及江家的旁支,都没帮。
若是换做女儿,嘴上不说,可心里,对他们这几家,至少是恨的。”
嘉兴长公主道,“你的意思,江阮恨薛家,她想讨好站在咱们这边。主动说厨艺好,想做饭给官家吃,目的是,想投靠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