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求的江阮安稳的呆在自己的身边。
江阮没多想,现在听了陆慎行的话,也是迟疑,正在她不知道如何做决定的时候,那边皇城来了一封信。
是江阮二哥江河来的信。
可拆开信后,才发现,是信中信。
陆慎行是在晚上从驿站接到信的,他在书房内拆开后,发现信中端倪后,立刻喊来了李长柏。
李长柏在跟前侯着两刻钟了,不见将军抬头。
“将军,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转移,我现在派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连夜准备好,明日一早启程,你亲自派人护送夫人跟几个孩子,离开北疆,前去皇城,对外只说,他们是回城省亲,早就不在北疆了。”
“将军……?”李长柏直觉事情有点蹊跷。
“贤德皇对我起了疑心,那派来的巡察御史,这次前来,怕是监督我为重。人多会露马脚,咱们做的事儿,虽说是没损害到大周的利益,但最近我的确是跟各国之间的政客,来往过于密集。”
听得将军这般说,李长柏是勉强理解了点。
“这贤德皇,还真是管的够宽。在皇城的时候,怕老百姓说您是救世主,声望高过于贤德皇,而将您明升暗降给派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封地,现在却又忌惮您跟别的国家的人走的密集,派人俩监督你。
照我说,不如咱揭竿起义,反正现在,贤德皇当政还不算稳。”
陆慎行摆手,“不可,听我命令,先去做好准备。”
“那夫人那边,您怎生去说?”
“她想亲自送煜廷去皇城,正好也是个机会。你只管去准备,等你从皇城回来的途中,给李朝送去消息,让他最近警惕而行,别被人发现任何端倪。”
李朝手里带着的兵是陆慎行的私有兵权。
这个私有兵权按说是不该存在的,但陆慎行是怕了,怕自己若是出了事儿,江阮跟几个孩子的安全,无人可照护。
说起这个,陆慎行又给李长柏交代了几句,这次去皇城,务必将给星辰训练的那些人,全部派上。
李长柏担心,那些人没训练好,会不知道规矩。
陆慎行只道,这次权当是对他们的一个锻炼。
……
当天晚上,陆慎行许久没睡,一直抱着江阮,江阮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异常。
随即侧了下身,伸手出去,却被陆慎行按住拉在怀里。
“别乱动,夜深天冷。”
“慎行哥,你有心事,跟我说说……。”
“你前日不是说要送煜廷去皇城,我答应你了,让你去送煜廷,星辰跟元修兄弟,都跟你一同过去,让李大娘带着院子里与你亲近的人,都一同去。
咱在皇城的宅院,你也知晓,回去便住在那里。”
听他嗓音温润,却一直在说个不听,江阮只觉着奇怪,不对劲。
“慎行哥,你不是不让我回去的吗,现在怎么突然答应了,还让我带着婆子丫鬟一起回去。你知道我不笨的,跟我说实话。”
陆慎行还是败了。
他在江阮面前,根本就说不了谎话,即便是善良的谎言,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