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行端着茶杯的手,也迟疑了下来。
“走礼来的,我说不对劲啊,今日吕斌一直跟我说起皇城调动的事儿……。”
“皇城调动的事儿?这个是什么事情?”
若是之前,江阮肯定不问,但现在,那些家眷都找上她了,有些事儿,江阮不得不去了解下。
陆慎行转动了下茶杯,将茶杯平稳的放下。
才跟江阮,讲了下皇城的事儿。
“慎行哥,你的意思是,官家要大换血,将先帝之前的那些官员,换掉重新洗牌?”
“也不尽然,可能要让一些人辞官罢了。对于周家跟吕家,吕家这老爷子,六十好几的年龄,怕是折腾不起。
我估计,他是想给家里的小辈找个差事来做。
无碍,他给啥你瞧着喜欢的就收下,不喜欢的,推辞了就是。”
听他这般风轻云淡的说,江阮被逗乐了。
“你这是唆使我受贿呢,万一你被查出来,不得惩治你。”
陆慎行爽朗笑了起来。
“不怕,现在整个北疆,你男人才是地位最高的。
倒是有个事儿,忘记跟你说了,我在前头驿站,得到了你二哥的来信,像是咱们离开皇城不久,他就发来的。
我原以为是给子若的,可信中却写了是给你的。”
陆慎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子若打开的,瞧了才得知给你的,我给你捎带来了,你瞧瞧……。”
江阮接了在手,“你没看啊,我二哥给我来信说什么啊。”
江阮打开看了上面的内容,这才拍了下脑袋。
想起了一件事儿来,她先前在白虎镇的时候,想跟二哥说一下关于薛陵的事儿,那时候小日子来了,她一忙就给忘记了。
看着二哥信上的话,江阮想着,等下写个回信好了。
“子铭说了什么?”
“我二哥的意思是,问我,从皇城去南韩走一批丝绸,从北疆经过的话,可好走?还说,想让你帮忙打探一下,南韩那边,可是缺少丝绸。”
陆慎行当下直接说,“缺,我听吕斌说过,先前南韩那边来人,专门问能否从大周走丝绸。
之前三年之战,导致国内不稳,这个丝绸生意,断了三年之久,现在做的话,定能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