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衣衫不整的王元晴,杜宇还当是自家二公子想找个姑娘,玩一下。
“带我走、赶紧!”
奇怪的反应让江河有点撑不住,杜宇上前,扶了一把,江河刚才已经把脸上的粉末给擦掉了,杜宇也是直接把人给带走,并没吸入那药粉。
在屋内傻眼看着江河被人带走的王元晴,赶紧紧了下衣裳,“别走,江二郎可是中了药,我是来帮他的,那药效可不简单,我告诉你,必须要找女人,否则根本好不了。”
江河心里骂娘,奈何自己浑身没什么力气,全部的力气好像都集中了别处……
“带我回去,村子里有条河,丢我进去。”江河努力控制自己,清晰的跟杜宇说。
“二公子,奴才带您去看大夫吗,您现在浑身烧了起来,别真是中了什么解不了毒的。”
杜宇单纯,大男孩没经历过情事,哪里懂得这个,还只当是江河被人下了什么不得了的毒药呢。
“听我的,回家。”
“杜仲还没回来。”此人是江河另外的一个小厮,跟杜宇同姓,但不是亲兄弟。
“不必等他。”
这大半夜的,浩浩汤汤,来回折腾的,杜宇驾车带着江河,又从镇上赶回去了。
等到村子里,快到江家门口的时候,江河还说让杜宇将他给丢到河里去,省的被爹娘知道,还丢人。
可杜宇哪里有胆子做啊,他怕二公子在夜里丢到河里,回头再落个好歹的,他可不好跟老爷夫人交差。
“二公子,马上到家了,您别吵闹了,奴才将您背到院子里,给您打好了水,您想咋泡就咋泡。”
“放肆,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靠着墙角快睡着的薛陵,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换钱,听得黑暗中隐约可见大红灯笼亮着,将往这边走的马车,照的很亮。
薛陵往前走了几步,“是江二公子吗?我是薛陵,那钱我不能要,给您还过来了。”
薛陵凑到马车跟前,想跟里面的人说话。
杜宇却道,“你咋来这里了,二公子被人下药了,浑身烫的厉害,现在要赶紧送家去。”
杜宇不停自己的,江河一个踉跄要从马车上下来,却正好双手碰到薛陵。
“你怎么在这里,赶紧走开。”
薛陵哪里知道江河怎么了,见他不舒服,上前忙帮着扶住了,“二公子您这是咋了,浑身烫的厉害。”
“我去河里清醒一下。”
江家门口距离河道不远,走路百十米,江河想去,他太知道自己身体是怎样的情况了。
他也更怕回到家里,被母亲知道后,肯定会找人帮他……
他不想去祸害别的姑娘。
松开薛陵,江河就要走,杜宇又走不开,手中牵着缰绳,夜里马最怕受惊,走丢倒是其次,就怕伤了人,还要吃官司。
“二公子,您去河里,我陪您去,我扶着您,您慢点,这路不好走,黑布隆冬的。”
“我说了,别跟着我。”江河控制自己,低声怒吼了句。
可薛陵没在意,“我现在咋能离开,您都这个样子了,我可不是要跟着。您放心,我对您没别的心思,我就是感谢您来着。”
薛陵想明白了,将自己心里的感情,藏起来。
先将爹给照顾好,老子爹不行了,她就给老子爹养老送终,再帮两个弟弟娶妻生子,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却在薛陵扶着江河走的时候,也不晓得脚底下被啥给绊了下,江河一个踉跄,直接摔倒不说,还将薛陵给压在了身下。
女儿娇柔,跟男子不同。
江河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低首亲了下去,“你想跟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