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一本正经地睁着眼说瞎话,“你可能听错了,反正我没说。”
阮清颜:“……”呵呵送给您。
她微笑地看着傅景枭,干脆掩着领口蹲下身来,“现在知道错了?”
傅景枭木着脸表示服软很丢人。
但想到要被老婆丢去客厅,他抬眸与她对视着,继续服软,“……知道了。”
以后再也不敢喝香飘飘了。
“傅能能,嗯?”阮清颜巧笑嫣然。
虽然笑容看起来很是灿烂,但傅景枭对她可谓再了解不过,几乎瞬间就从她的口吻里品味出了浓浓的威胁意味……
傅景枭乖到不行,“不敢了。”
以后这种事他藏在心里偷偷地刚,再有下次恐怕连沙发都莫得睡了。
阮清颜几乎被他给气笑了,“傅景枭,你最多只有三岁。”
傅三岁没说话,乖软且怂。
“行了,快点起来吧。”她拉着他。
堂堂傅氏继承人蹲在她的卧室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家暴呢。
“那我睡哪儿?”傅景枭并未轻易起身。
既然都已经开始装可怜了,他必要保证达成目的,在老婆没松口让他回屋之前,绝对不能轻易地飘起来以免作死。
阮清颜微抬了下脸,“回屋睡。”
闻言,傅景枭几乎瞬间就站起身来,眉眼间的可怜和委屈消失殆尽。
阮清颜:“……”
她早就该料到会是这样。
傅景枭身姿笔挺,单手抱着枕头,明明仍然是一个抱着枕头的姿势……
但现在看起来却孤傲沉稳很多。
“谢谢老婆大人。”他轻勾了下唇瓣。
狭长的丹凤眸里闪过笑意,像是狐狸重新露出了尾巴,狡猾且心机深沉。
哪里有半分刚刚的小奶狗模样。
阮清颜:“……”
还未等她说些什么,便见傅景枭稳健阔步地走进卧室,那动作和路线都相当熟练,还将枕头扔回了他自己的位置。
阮清颜:“……”
她没忍住朝男人翻了个白眼。
但也没再将他赶出去,反倒是找出了医药箱,“不想毁容就给我坐下。”
这会儿傅景枭倒是挺乖乖听话。
他坐在床上,微微仰起下颌,阮清颜用镊子夹了个碘伏棉球给他擦拭着伤口。
“疼不疼?”她斜睨了男人一眼。
傅景枭唇角轻勾了下,“不疼。”
他早就料到会有被苏北墨揍的一天。
也早就想好这一拳是必须要承受的。
“以后记得躲开。”阮清颜敛眸,她一边认真地擦着药,一边轻声提醒。
她怎么可能会不心疼老公被揍。
傅景枭敛眸轻笑,也不顾还在上药,倏然伸手将小娇妻揽入自己怀里。
阮清颜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下意识地,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以免摔下去,“傅景枭你干嘛?”
阮清颜手里还握着医用的镊子。
夹着一枚棉球,另外一只手里端着碘伏瓶子,生怕不小心洒到他的身上。
“抱抱老婆怎么了?”傅景枭眼尾轻撩。
他注意到女孩手里拿着的东西,于是便伸手接了过来全都扔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