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羽似的睫毛轻轻扑闪着,眼眸那般清澈明亮,再加上那为了撒娇而可以软下来的央求声线,最是让男人顶不住了……
傅景枭眸色微深,伸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蛋,“阮清颜,我上辈子欠你的。”
女孩巧笑嫣然地望着男人。
傅景枭去让佣人给阮清颜备了水,兰蒂学院的校服是短裙,她的腿上也有几处较为轻微的擦伤,肯定是不能泡浴缸。
浴室便只能备好热水帮她擦擦身子。
女佣备好水和沐浴香精便退下,傅景枭向阮清颜伸出一只手,“起来。”
阮清颜从被窝里拿出一只手搭上。
但傅景枭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把她拽起来,还是顾着她身上的伤,动作很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将她领进了浴室里面。
“能不能自己脱?”
“啊……手腕好疼没办法用力……”
阮清颜抬起眼眸,一脸无辜地望着男人,还似乎有些歉疚地轻咬着唇瓣。
刚刚丢匕首时力道可一点不含糊。
衣服总不该有匕首重。
但傅景枭却没戳破她这点小伎俩,他伸手将阮清颜揽进怀里,“要我脱?”
“医生说过这几天让我尽量别用手,可能只能麻烦老公帮我了耶……”
阮清颜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而干净。
傅景枭敛眸低笑了声,他低首轻蹭着女孩的鼻尖,“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一条命吗?”
这个小妖精……撩起人来可真要命。
“欠了。”阮清颜巧笑嫣然地望着他,忽而伸出手腕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搂住了傅景枭的脖颈,踮起脚尖贴在他的耳畔……
她红唇轻启,“你欠我一个孩子。”
上辈子他们没能走到一起,更没来得及孕育一条小生命就结束了。
闻言,傅景枭体内瞬间腾起一阵燥热。
他炙热的大掌紧贴着她的腰,咬牙切齿地道,“阮清颜……你别勾我。”
男人的胸膛隐约有些起伏之势。
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尾音里有些气声,仔细听便能听出气息间还有些低喘。
“我没有啊。”阮清颜单纯地看着他。
她伸手揪了下傅景枭的衣角,“老公,快点帮我脱衣服洗澡啦,水要凉了。”
他真恨不得把她摁在浴缸里狠狠地……
傅景枭阖了阖眼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浊气掩住欲望,拿出自己最大的自制力隐忍住,然后认命地解开了她的病服纽扣。
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傅景枭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身子,生怕碰到她的伤口,但阮清颜却很不安分。
“老公……那里也要洗。”
“阮清颜!”傅景枭额角突突地跳。
女孩轻撅红唇无辜地看着他,“我只是非常单纯地提出一个诉求……唔!”
结果她的唇瓣下一秒便被男人覆住。
傅景枭将她搂入怀里,胸膛紧紧地贴住她,“阮清颜,你以为我真不敢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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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姐:枭枭宝贝是我明目张胆的偏爱和例外。
枭爷:颜颜宝贝是我唯一的救赎。
月月:救哪儿?
枭爷: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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