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笙说了一个不过之后,目光瞬间变得一凛,神色幽冷地道,“可对方要是林笑笑的话,她或许,还真能干得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诸葛之攸拧眉问:“你这么肯定?”
“不是肯定,而是有一定依据,以及我对自己的信任。”
林蔓笙经过这半个多小时的冷静,回顾事情发生的前后,终于说出自己的看法:“林笑笑从一开始接近我,就别有目的,而且是她率先动手推搡的我,为的是激起我的防御反击;而我的防御反击也正中她的下怀,并且有一点我敢肯定,我推她那力道和角度,根本不足以让她摔出去那么远,摔得那么重!”
诸葛之攸听完后,呆了又呆,可谓呆若木鸡:“这……这这这!”
“唉,可能我经历的险恶还太少了吧!”
末了,诸葛之攸不由得感叹了一声,“不过真如你所说,林笑笑还真是个狠人啊!”
这种事也能干的出来,比狼人还狼人。
诸葛之攸表示不佩服都不行啊。
“所以问题的关键是我说什么都没用了,毕竟对方流产是事实,而我也确实动手‘推’了对方。”林蔓笙不否认自己的行为,哪怕对方流产是算计之中,可谁让她着道了啊!
“总不能真吃下这个哑巴亏吧。”
诸葛之攸有点同情地看着林蔓笙,“不过放心,顾西辞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毕竟你男人是谁啊,他可是顾西辞。”
然而等到将至黄昏,没等来顾西辞,只等来一个凌昊智。
“二位还好吧?”
凌昊智神色匆匆地问候了句。
“怎么是你?”
诸葛之攸嘀咕了一声,“顾西辞和韩宁远人呢?”
而诸葛之攸这句话,也正是林蔓笙想要问的。
凌昊智却是脸色微变,岔开话题道:“别多说,我来带你们走的,你们的人已经在外面接应了。”
“好,有劳了。”
林蔓笙感谢了一声,就站起身,打算跟着凌昊智离开这里。
诸葛之攸却一把拽住她,“这人……”可信?
林蔓笙苦笑一声,道:“起码,没别的选择了。”
讲真。
她夫妻二人,跟凌昊智接触不多,对这人了解的也不够多。
可如今眼下,根本没别的选择。
何况别的不说,起码先离开这个地方,才是要紧之策。
二人跟在凌昊智身后,偷偷离开了凌宅。
可是接应她们的人,却是乔安东。
林蔓笙突然莫名袭来一阵不要的预感,转身就问身后要离开的凌昊智,“顾西辞人呢,他是不是……是不是在凌老夫人的宴席上,出了什么事?”
“这个……”
凌昊智有丝犹豫,抬眼就看向走过来的乔安东,这才对林蔓笙道:“我答应了顾总不能对你说,但若是旁人,我不管了。”
说完,凌昊智就抬脚离去。
所以这话的意思,凌昊智虽然不会说,可不代表别人不能说。
林蔓笙立刻看向乔安东,“他是不是出事了。”
一股浓浓的不安感,包裹着她。
因此,她只能把希冀寄托在乔安东身上,希望他能说出与她预感相反的话。
乔安东眉宇飘浮一抹心疼,叹气道:“你先上车,顾西辞的事情,我一会儿再跟你细说。”
“上车吧,蔓笙。”
诸葛之攸轻轻拉上她,一起上了远离凌宅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