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若没任何盘算。
林蔓笙是一点都不相信。
所以,这次对方估计是蛰伏够,便才找上她。
“也是,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
顾西辞翻了一页书,似是不在意地口吻,淡淡地道。
但这话,落入林蔓笙耳朵里,就显得有股浓浓醋意。
林蔓笙微侧了一下脑袋,“顾西辞,我说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她跟骆森的事,已经是过去式。
这会儿吃醋,就有点无理取闹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在无理取闹?”
顾西辞斜睨了一眼在那翘唇而笑的女人。
他也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反正胸口就像堵着一个硬物,不上不下的就是不爽。
林蔓笙上翘的唇角,一下子垮了下来,她怎么忘了,男人洞悉力很强,就跟有读心术一样能轻松看出别人在腹诽什么。
“我没有,你误会了,我怎么敢。”
林蔓笙赶紧凑上去,给对方顺毛:“你千万别误会,对方突然上楼要找我谈谈,我没地方可去之下,只能挑了你的书房。但我保证,我跟他没谈多余的话,我们只见的对话可公开透明不掺一丝杂质,骆森就是向当年伤害过我的事进行道歉,仅此而已。”
一副保证立誓的模样,向顾西辞解释到。
顾西辞也不是拎不清,没格局的男人。
但骆森毕竟是林蔓笙曾经爱过的,且嫁过的人。
他若不在意,没有危机感,那心就忒大了。
“难道你以为他住进来,就只为道歉当年之事?”
顾西辞终于掀开半遮眼帘的眼皮,把话直切重点。
终于正眼看她了,看来,男人气来得快,消得也挺快。
林蔓笙高兴之余眯出一双温温热热的月牙眼,“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当根搅屎棍,恶心一下我们罢了。”
“哦?”
顾西辞拉长尾音,狭长双眸意味不明地斜凝着她。
“当然了,我心昭昭可鉴日月,再大的搅屎棍,它都无法搅乱我对我老公的倾慕之心。”林蔓笙一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模样,讨好着对方。
“最好是这样。”
顾西辞这才满意地翘起一丝嘴角。
所以,经过对方委下身哄自己,顾西辞也算放过她了。
“明天是林笑笑的结婚典礼,你若不想去,我就替你回了秦家。”
顾西辞伸手把对方腰肢一揽,臂弯用力,对方就顺势坐在自己的腿上。
林蔓笙动了动,在对方腿上找出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坐住后,才道:“不用,没道理礼金送去了,人还不过去吃回本。”
她不仅要过去吃,还得要带上全家老小去吃。
顾西辞用另外一只手支着脑袋,饶有趣味地道:“我没这么穷吧,穷到要让自己的女人去别人的婚宴上吃回本。”
林蔓笙忍不住‘嘿’了一声,想起身:“我话就这么一说,你还真顺着竿子打趣了啊。”
奈何腰间那只手,强势有力。
她这挣扎起身,便也成了徒劳。
“我就是想去看看,林笑笑这场举世瞩目的婚宴,能出什么幺蛾子。”林蔓笙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顾西辞放下撑着脑袋那只手,指尖在桌子上敲了敲,“你要想对方的婚宴出点幺蛾子,也不是不可以。”
“嗯???”
林蔓笙一脸你要干什么的表情,昧着良心矢口否道:“我没有,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