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盛晚棠对当年他选择盛晚意这个事,也就是最初的愤怒一下而已。
更多的厌恶是来自于盛晚意本身,还有他原本在爷爷面前,答应会好好照顾自己,结果食言而肥。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人,既然给脸不要,那就一刀两断。
她真的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跟个牛皮糖一样,三不五时出现在自己跟前要干什么。
沈津则垂眸,“你还在怪我当初为了盛晚意,指责你。”
“是,不过你别自作多情,我纯粹是觉得你他妈瞎了。”
不管是不是为了盛晚意,说她不好,她还要给他脸?
盛晚棠没功夫跟他叨叨,“闪开,好狗不挡道。”
沈津则也不知道拦着她想说什么,但总归还是要提一句,“之前跟你吃饭那个男人是不是叫谢礼东,我后来去网上查过他,长得跟那天和你在一起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盛晚棠盯着他,“你查谢礼东干什么?”
“他跟盛晚意搅合在一起了,我和盛晚意分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沈津则说完,盛晚棠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不可能。”
谢礼东那品味能看上盛晚意,按照他那尿性,该带回去的也不是她了。
谢家又不缺钱,何至于到她这来忽悠。
“我没必要骗你,这么多年情分,咱们做不了情侣,我也算是你兄长,我跟你说的都是关心你为前提,不是为了挑拨离间。”
沈津则道:“他给盛晚意买了很多东西,还帮盛赟拉生意,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查。”
“那就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了。”
盛晚棠被他说的心烦意乱,盛晚意也就罢了,他要是敢帮盛赟,她要他好看!
盛晚棠要走,拐角处却撞上了沈母。
“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毛毛躁躁。”
沈母拍了拍一副,随后看向了站在那的沈津则,“你不是说去给你爸爸打电话,怎么在这?”
沈母突然看向盛晚棠,“盛大小姐,既然你跟津则没关系了,以后也少来往的好。”
盛晚棠看着她那副了不得的样子,嗤笑道:“开天眼了,你可真是清高自重啊,自己不长眼没头没脑往人身上撞,回头怪别人毛毛躁躁,你一把年纪棺材板都快盖到胸口了,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有空在家搞学术研究,为什么不照照镜子?”
“你!你说什么呢你!有没有素质了!”沈母气得浑身发抖。
盛晚棠嗤笑,“我要是没素质,你以为你们沈家还能在国内过你的小日子呢?”
“叫你儿子没事少在我面前晃悠,追我的男人从家门口排到m国,他要不是仗着有几分才学,我爷爷能看上他?”
“至于你,手上还戴着我爷爷当初给的玉镯子,你们家能在国内过得这么顺风顺水又是托了谁的面子,要是想知道怎么死,我不介意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沈母已经气得不行了,沈津则赶紧道:“你别说了。”
“我凭什么不说,软饭硬吃还觉得自己顶顶有骨气,像你这样的人家,一抓一大把,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得的,别拿了好处又装清贵,这太让人看不起了,有本事把现在的房子卖了再滚回你老家去!
文化人?笑话,一蠢蠢一窝才能被盛晚意玩弄于股掌之间,闪开!没得坏了我的好心情,下回我的巴掌可不长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