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僵持的时候,哦不,应该只有两人僵持。
至少谢礼东看着母鸡护崽子一样的盛晚棠,就这么挡在他跟前,他身心愉悦。
并且多了一种莫名其妙被人保护的感觉。
甚至还有点柔弱不能自理,打算求盛大小姐庇护一下。
他反正愣是没说话,沈津则眼底怒意更甚,觉得谢礼东这个男人在他跟前和盛晚棠那两幅面孔。
就他那个子那张脸那身板,他欺负得了?
盛晚棠冷哼一声,拉拽着谢礼东出去,一边说还一边教育他,“以后少搭理这些人,你本来就不聪明。”
谢礼东平时当然要跟她唇枪舌剑一番,不过他现在更想唇舌纠缠一番。
等两个人一走,外面庭院的服务员才跑进来找人,“您是沈津则先生吧?您的女伴掉湖里了,闹着不出来,您赶紧去看看吧。”
“什么!?”
不管餐厅内部闹成什么样,谢礼东打开车门,盛大小姐傲娇地上了车后才瞥了他一眼道:“你笑什么,贱兮兮的。”
谢礼东挑眉,“这么明显?”
盛晚棠神色有些不自在,“再明显不过了,我又不是瞎子。”
谢礼东微微俯身,手指摩挲着她的腰身,盛晚棠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烟草味,“做什么。”
“亲一个?”
谢礼东似是询问,但头已经俯下。
盛晚棠一根手指抵在两个人之间,“你今天才向我求交往。”
谢礼东的唇离她近在咫尺,语气含糊,“嗯?”
“所以关系不一样了,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在我答应你之前。”盛猫猫拢好衣服,捏着他的手指,将他推了出去。
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明明几个小时前在女浴室还把玩他。
谢礼东凝视了她一会,“答应了就能亲了?”
盛晚棠蹙眉瞥他,仿佛他问出这问题有多色急,多没风度一样。
谢礼东觉得两个人都熟成这样了,有什么好装的。
他上了车,出发前道:“我刚把你家那私生女绊湖里去了。”
盛晚棠本来都在玩手机了,群里有人问她今晚去不去玩。
闻言看向了他。
谢礼东道:“我不是多管闲事,她想勾搭我而已。”
盛晚棠盯着他,“然后呢。”
“我说我看不上她,她要抽我。”
谢礼东也有点茶言茶语,盛晚棠听得出他在装可怜。
盛晚意得多不自量力要来抽他?
不过他愿意主动招供,且亮明自己的立场,盛晚棠还是心情愉悦的。
她不要别人默默付出隐忍不说,长了嘴,那就要说,她就是要看得到的好。
“虽然你这事办得不怎么漂亮,但我很爽。”盛晚棠这些年不是没找过盛赟的麻烦,只要他想做点什么生意,都是被盛晚棠给截胡的。
自然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善良的小姑娘,他不拿她当女儿,她自然也不可能拿他当父亲。
她要让盛赟,与那女人在贫穷和困顿之中,一点一点地消磨掉彼此的爱意,然后像对母亲那样,恶语相向,相看两厌。
她无比恶毒地想着,他的爱情到底值几个钱?又禁得住多少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