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东也没掩饰,“男人跟女人就那点事,咱们一来二去的也不是第一回了,你要说那么直白也行。”
盛晚棠在他怀里狠狠拧了一把,觉得他最近这身材练得不错。
“上次跟你说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什么?”谢礼东将她放下,打开车门把人塞了进去,随后自己跟了进来。
盛晚棠瞬间被男人笼罩,她往车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少给我装傻。”
说着见谢礼东靠过来想亲她,她伸出脚,那高跟鞋的鞋跟抵在他白衬衫纽扣上,拨动了一下道:“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谢礼东扣住脚踝,“我说了你不是我对手。”
“是不是去打了才知道。”盛晚棠刚才干了体力活,现在人有点晕,干脆扯过抱枕,将腿搁在他大腿上,高跟鞋这么一踢,侧过身准备睡觉了。
谢礼东:?
“你就这么睡?那别怪我等会不客气。”
盛晚棠凉凉一笑,“你什么时候客气过,狗东西。”
谢礼东见她的小腿就这么搁在自己腿上,女人的丝袜跟男人的西装裤融合在一处。
伴随着外面的灯光,显然十足暧昧。
他的手慢慢替她揉捏,舒服地盛晚棠眯起了眼睛。
他是真觉得盛晚棠像猫。
像极了傅寒州那只懒母猫,凶起来的时候要命,撒娇的时候又不遗余力讨人欢心。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猫。”
盛晚棠嗤笑,“我不像猫,你不如说我像蛇。”
她有时候那么热情那么暖,温热又难伺候,哪里像蛇。
谢礼东现在只想把她拐回家去暖床。
她还不掉毛,比那些真猫强。
他顺着小腿往上,盛晚棠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没阻止。
不过最终两个人也没去成谢礼东家。
因为谢礼东奶奶突然进医院了。
两个人驱车到医院的时候,盛晚棠可没去谢家人那边掺和。
她跟谢礼东还什么都不是,她没必要上赶着。
所以她直接上了南枝这。
一进门发现南枝睡了,傅寒州坐在沙发上看电脑,见到她的时候提醒她别出声。
“怎么突然来了。”
两个人不算熟悉,说话倒也不见外。
“经过就来看看。”
盛晚棠身上还披着谢礼东的西装外套,傅寒州问,“他人呢。”
“奶奶住院了,在楼上。”
“那我去看看,你在这帮我守着?”
“成,反正我闲人一个。”
盛晚棠推门进去,坐在南枝边上,拿起了台面上的一个酸橘子,自己剥了吃。
吃着吃着她确实有点酸,她怀疑孕妇都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咽下去的。
如果她怀孕了。
盛晚棠突然有点不敢想。
其实为了爷爷,她是想做个名门闺秀,给他光宗耀祖的。
毕竟爷爷爱她。
可她不喜欢傅寒州那样死板的人生,他几乎就是绕着南枝这个中心点在走。
盛晚棠的母亲就是这样,所以到了最后,那男人跟别人生了孩子。
可她又不想让爷爷失望。
如果结婚,那能选择,可入眼的范畴,又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