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也挺无语,也不知道这小子随了谁,每次一堆礼物摆在那,准能挑出最贵的那个,抓在手里不撒手。
爷爷还夸他这是抓金手,打小眼光就好。
见傅寒州没提钟老太太,南枝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没回来,外婆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过年你愿意回就行。”
南枝推了一次,总不好次次都推,且看傅寒州的反应,应该也不会故意给她难堪,便点头答应了。
“想没想我?”傅寒州见女人刚下班的样子,开口问道。
南枝红着脸扫了眼吸奶嘴的儿子。
如今已经是父亲的男人,倒比从前更添了成熟的男人韵味。
“孩子还在呢。”
傅寒州挑眉,“他又听不懂。”
听得懂他也不说了。
结果傅晏晞在他怀里拱了拱,小手扒拉着让他打屁股。
这小子现在睡觉前,都得让人拍屁股,完成这项睡前仪式,但凡力道轻了都不行。
傅寒州被他这么一打岔,有点欲求不满,等把孩子哄睡着了,发现南枝那边都洗完澡出来了。
生育后的女人,更增添了一丝熟女的味道,举手投足都带着股风韵,尤其是某些姿势的时候,傅寒州优哉游哉地看着,都怕真的要蹦出来。
现在已经是一手难以掌控了,连那睡衣也掩盖不住。
男人喉结一滚,推开窗台,本想抽根烟,估计屋内的孩子,还是干脆看风景得了。
“怎么出来吹冷风。”电话那头,不知死活的女人还在撩拨。
傅寒州瞥了她一眼,“还不去把头发吹干。”
平时在家,都是他吹,他要是不在,她干脆懒得动弹。
果然,她往床头一靠,慵懒道:“不是有干发帽么,等会再去。”
傅寒州目光悠悠,躺在阳台的靠椅上,“傅太太,我想兔兔。”
南枝本来没想起来兔兔是哪位,随后想起这饕餮每次抓着就不放那贪吃的德行,红着脸道:“三更半夜了你还不睡,想这个干什么。”
傅寒州挑眉,“这东西不就是这个点想的么。”
南枝说什么也做不出这么羞耻的事情,嚷嚷着要去吹头发挂电话。
屋内崽子撒尿了,正哼哼呢。
傅寒州光着上半身进来,将娃提溜起来,顺道浴室去换洗,等把屁股擦干净再哄睡,发现手机里多了两条消息。
他顺手打开。
发现她居然穿了一套自己没见过的黑色蕾丝睡裙。
傅寒州气得磨牙,明知道自己光看不能吃还勾引他是吧?
“回去好好洗干净等着。”
非得摁着她胡天胡地一番不可。
不过傅寒州想归想,一摸旁边兔兔是没有的,只有个煤气罐罐。
他将崽子抱紧,一边跟南枝轻轻打电话,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等醒过来那床也被尿地差不多了。
“叭叭。”傅晏晞一大清早是精力最旺盛的,嘴巴里叨叨不停,小脚蹬地贼有力道。
傅寒州给他清洗干净,才带他下楼吃饭,顺便还要转道回一趟公司。
小朋友说好带,有时候也麻烦得很,跟他一样不吃胡萝卜,但凡放了一点,他都能尝出来,直接吐老远,给傅寒州气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