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姜老太太曾经也有过。
那次,那失去了她唯一的女儿。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脸色苍白起来,踉踉跄跄朝厉墨爵的书房跑去。
“墨爵——”
她推门进去,眼眶含泪地来到厉墨爵面前。
厉墨爵见状,强忍着心脏传来的不适,一边给老太太去抽纸,一边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外婆?”
“你有挽情的消息了吗?”
姜老太太带着哭腔开口,心口那种发慌的感觉,快要压得她喘不过气。
厉墨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当即担忧推着轮椅过去,“外婆,您没事吧?”
然而姜老太太却抓着手臂,哭着道:“墨爵,你快让人找到挽情,我有种感觉,挽情出事了,当年她母亲出事的时候,我就出现了心悸这样的情况,现在和当年一样的感觉,挽情一定是遇到了危险,你快让人去救她。”
话到最后,她哭得不能自已。
而厉墨爵也是大惊失色。
“您也有心悸的感觉?”
他反手紧紧抓着老太太质问。
老太太呜咽的点头,一遍一遍地恳求着厉墨爵,“你快让人去找挽情,我怕再晚,会和她妈妈一样,遭遇不测。”
听到这话,厉墨爵神色当即凝重了起来。
“外婆,我现在就去找比尤拉。”
他说完,就着急地推着轮椅,离开书房,大声喊道:“李叔,让人备车!”
李叔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听着自家少爷声音不对劲,不敢耽误,立即调来车子。
没一会儿,厉墨爵就带着人离开庄园。
傅红雪听到动静,从后院找了过来,就看到姜老太太伛偻着上半身,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擦着脸上的泪水,哽咽着。
“挽情外婆,你这是怎么了,是墨爵那小子惹哭你了?”
他快步走过去,关切地看过去。
姜老太太摇着头,沙哑着声音解释道:“不是墨爵惹我生气,是我感觉到挽情出事了,当年挽情母亲出事,我也有所察觉……我真是不敢想要是挽情也出事,未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大宝小宝怎么接受的了。”
说着说着,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傅红雪见状,神情震惊又沉重。
他倒是不怀疑老太太的话。
毕竟这样的情况,在医学界也是有说法的,叫血脉感应。
看着哭得伤心的老太太,傅红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能站在原地陪着她发泄了心中的情绪。
另一边,厉墨爵一路上都在催促司机加快速度。
终于,不到十分钟,让他赶到比尤拉暂时居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