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霆起身,单手抄在口袋里,没有搭理她,却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手下人立刻将她拽到了刚刚墨寒霆坐过的椅子上,绑了起来。
这会儿,温浅惜倒是慌了,她想起来之前干妈说过的话,不觉仰头凝着墨寒霆,声音透着几分慌乱:“寒霆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墨寒霆立在她身前,面上犹如覆了寒霜,声音阴鸷的道:“我问三个问题,你诚实点儿回答,就可以少受点苦,少坐几年牢。”
温浅惜心慌:“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坐牢?”
墨寒霆压根儿没有搭理她,两人仿佛不在一个频道般,各自自说自话。
“第一,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是齐悦的亲生女儿的?”
“第二,当年,给我下药,害我在会所出事的,又是你们谁做的?”
“第三,当年我娶了司烟之后,一直利用司若和她母亲,处处设计陷害、离间我跟司烟的,是你还是她?”
墨寒霆的问题问完,温浅惜那边,忽然就没了动静。
她诧异的盯着墨寒霆看了良久,忽然道:“寒霆哥,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浅惜,亲子鉴定报告,就在我手中,我与齐悦没有血缘关系,你才有,这件事,你狡辩不了,我也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如果你今天不说,回头我查出真相,你的下场,绝不会比司若更好。”
他说着,冷嗤一笑,似威胁,又分明是在阐述事实的道:“我今天去过一趟精神病院,司若被那群乞丐折磨的怀孕了,她那身子骨儿,别说生孩子了,若没有维护心脏的药物,活着都费劲。她很清楚,若不求我,她会死……
所以,她告诉了我,当年,她母亲是受幕后人指使,才会一次次的设计,离间我跟司烟,她母亲临终前,曾经拉着她的手,嘱咐她,一定要小心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她还说,后来她母亲去世后,你又多次指使她,陷害司烟……”
墨寒霆边说着,边微微弯身,眉眼里透着一抹嗜血的狠厉:“是你吗?我倒希望,就是你,齐悦就算不是我生母,可她毕竟养育我近三十年,对我也还算好,对她,我总是狠不下心的,但你不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余生在牢里,活的生不如死。”
温浅惜凝着墨寒霆的眸子,心里已经慌的溃不成军:“你……之前给我打电话,是故意为了骗我从国外回来的?你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不然呢?”
温浅惜恍然,她可真是糊涂啊。
墨寒霆一直不是很喜欢自己,以前,即便在干妈面前,他也懒得搭理自己。
可前段时间,他却主动打电话,要跟自己在一起……
而自己竟然还真就鬼迷心窍的信了。
看着墨寒霆凝着自己的狠厉眼神,又想到他刚刚说的话。
温浅惜摇头,不行,她还年轻,不能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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