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有皇上所赐的美人,将来也会因为勋天功迹而获得更多的赏赐,而这其中肯定还包括许多边关异地进贡的美丽女子,他很快就会忘了她了,再也不会忆起曾经有过一个丑女人,傻傻的追着他的身影痴想望。
可她却得从此守着佛前,为自己这生唯一一次不该有的心动奢求而祈求赎罪。
所以如果苍天有灵,能不能允她一夜的专注凝睬,让她能将他的容貌刻于心上,再也不要遗忘。
“可恶!”宋年华不快的冷啐一声,不知道自己心里那样莫名突如其来的烦躁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刻他仿佛看见面前皑皑雪地上有着一大一小的身影。
那是许多夜,娘掉着眼泪,牵着自己枯等那无情男人的凄冷身影。
宋年华瞪视着那不知是回忆幻觉或是其实景象半晌后,他烦躁的猛地跃起一路追上前,在离书楼几尺处,将噙着泪眼离去的锦瑟由后方拦扛起,抱挟进温暖的书楼里。
“有什么好哭的,你若要哭,等滚出宋府后再哭个够也不迟。”无法解释自己带她进来的理由,他恼怒的只能以认诮的言语来掩示自己混乱的心绪。
冷淡的瞪着她的眼泪一会儿后,宋年华想都不想的扒开她的衣裳,将已了好几层的内外衣袍扔挂在火炭盆边的屏风架上。
“不要这样!把我的衣裳还来!”即便挣扎了许久,还是抵不过他过人的力气,眼看仅剩的亵衣亵快要让他扯落之际,她狼狈的往屏风那儿逃去,却让他故意伸出的长腿给勾跌,摔倒在羊毯上。
“我怎么可能让公主穿着衣裳,然后隔再染了风寒上宫里去告御状,宋府上下百余口还想活命哪!”他闲适的跷脚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凉凉的观赏着眼前美景。
如玉的肌肤…娇小玲珑的身躯…
这样的美丽“风光”他能不好好欣赏吗?
“我不可能去皇上跟前告状的…不对!你不是醉了,怎能还如此清醒?”话都说了一半,锦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注视的目光过于火热和煽情。
她心慌的想起身到屏风那头抓回自己的衣物,却在下一刻让宋年华如豹敏捷提来的健壮身躯,给吓失了神。
“你又想做什么…”锦瑟的小脑袋里瞬间浮饼昨夜在破旧木上,他掠夺索爱时的疯狂景象,当下顾不得的开始尖叫踢打。
“嘘!”宋年华在第一时间以嘴覆住她的红,将她的惊叫声悉数落入喉。
浓沉到过于凛冽的舌,让她的呼救声并从出口,也让他因为酒气而微醺的目光更加深沉惑人。
“别叫…”他气息不稳的由她面前抬起头来,深黑的目光里是逐渐烧红的炽烈望。
不愿再等的他伸手扯下她仅存的衣物,然后三两下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并解开。
健壮的身躯覆上她的娇小体,一寸寸一片片的以少见的人专注,蚕食鲸的掠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娇美。
“宋…将军,我不该再和你…”为他难得一见仿若呵疼的举动,她心悸的还想抗拒。
却在他佞的扬微笑中,轻易的再次陷落下去。
这次是不是真正的有一点点的爱,有了一丝丝的怜惜?
她愣愣又痴的望着眼前男子过于慑人的俊美五官,身子开始在他的有意拨下瘫软似水的合娇。
“尊贵的公主,我可不想让自己明早成为所有皇朝臣民的笑柄,所以这样美丽的息声,还是让微臣一人独享就好。”他看似温柔的眉目,冷不防的勾起一抹无情狠绝,俯身将她的细碎呻声,悉数以自己的落封住。
她漂亮的水瞳瞬间惊愕的瞪大着,纤细的小手因为他的冰冷言语而心碎的拍打上他的肩。
原来一切仍然未曾改变,他仍然厌恶她,却又不愿意放弃能欺侮她的机会!
“公主可别怨微臣,若不是公主自己向皇上开口求做微臣的侍妾,也不须让微臣如此的欺侮,因此即便再怎么不愿,公主也得在仅剩的时间里演得像样点,扮好我宋年华的小侍妾。”他抬起头一个猛力身,让自己完全埋入她的温暖里,然后像要折磨人似的,缓慢的动了起来。
“你…真的要上边关去?”忍着想为他绝情话语落泪的感觉,她睁着水眸,很努力的想在眼泪蒙了视线之前,将他看个清楚。
为何偏要在这一刻才悲哀的想起他们之间连三个月的缘分都无法度的遗憾?
“皇命如山,谁又敢抗命找死!”不用去问是谁多嘴将这件事说出来,他只是冷冷的给她一句——
皇命如山。
泪水滑落脸颊之际,锦瑟缓缓的转过头,让自己残缺的半边容颜隐没入雪白的长地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