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在害怕还是…在责怪微臣…心里认为即使是救人,微臣也不该知此逾越放肆?”宋年华勾起她纤小的下巴,冷魅的对她露出一个摄魂微笑,过于张狂与谦卑口吻不搭的邪恶目光。
如此美丽细致的身子,真的得让某个肯定会糟到不行的未来驸马爷来享用吗?
如此秀色大餐都摆在眼前了,不尝一尝,还真有些许可惜。
望着她身子的眼神更知放浪和不遮掩了!
随着他过于火热仿佛能炽人的注视,锦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的惨状,有多糟糕和吓人。
“啊——”她徒劳无功的惊叫了声。
“你、你…竟然…我的衣裳…”怎么也说不出那个脱字,她羞愧的只想一头撞死。
“不除下湿衣裳.公主的金枝玉骨能撑得了多久。”宋年华半是讥笑半是冷淡的弯下姚,将她的抗拒羞愧全看进眼里。
这丑颜公主还真的不懂,即便有再美的身子,那张丑陋到极点的脸蛋,也足够让所有的男人在欲念升起之时,又瞬间倒尽胃口的灭了火。
“可是即便如此,宋大人也不该…不该…”锦瑟凄然的还想再说,却在见到他益发冰凉的瞪视时,悲哀的停了下来。
不是不懂他眼里的冰冷是什么意思,但她宁愿假装没看见那种会让人心碎的冷漠无心…
或许是他生来性子就冷淡了些,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不假辞。
“不该如何?替公主宽衣…毁了公主的名节?”宋年华笑得很冷,满脸嫌恶的站直身子。
“一切不过是为了救人权宜,若公主嫌微臣多事,那大可再去御池跳一次,而这次微臣允诺不会再出手相救,若公主是这个意思的话!”他厌恶的丢下一句,准备回身走人。
只是好死不死的就在此际,寝居大门却突然让一群奉命找公主找到快要发疯的莽撞宫女给推了开来。
在众多眼睛惊惶失措的与宋年华对望之下,为首领头的赖嬷嬷抢先惊吓过度,两眼一翻的昏了过去。
难听又足以引起喧然大波的流言,不消一刻钟便以燎原之势,在后宫里传了开来。
而听到此传言的皇太后,当下顾不得夜已深,命人将锦瑟架至凤仪宫。
为了不让在自己严密掌控下的后宫,有一丝苟合悖礼之事传出,她命人脱去锦瑟一身衣物,不顾她公主身分,命几个年老的宫女,以羞辱方式强押检视她的身子。
“禀太后,公主身上的守宫砂仍然完好……公主迄今仍是清白完璧!”一名尖嘴高颧长相跪在皇太后的面前禀告着。
“哼!”听完底下人的话后,皇太后冷冷的哼了声,这才挥手让等在外头的赖嬷嬷进去里头探望。
“公主!”眼见自己从小疼爱的公主被头散发的趴伏在软榻上,小脸苍白的咬着牙望着自己,赖嬷嬷的眼泪险些要落了下来。
“赖嬷嬷,别让眼泪掉下来,这是凤仪宫……扶我起来着衣……”即便羞怒和恐惧痛苦已经快漫过心上了,锦瑟仍没忘记自己的艰困处境。
赖嬷嬷曾说过——她是何妃的女儿,是皇太后一生最痛恨的女人所生的骨肉,也是皇太后多年来的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为了护住自己仅存的小命,就算要眼泪和血的吞入腹,也得忍痛吞下,如果她还想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活下去的话!
“好!”赖嬷嬷咬牙凝住眼泪,深深吸了口气,扮上了另一个在皇太后跟前才使用的冰冷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