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微微笑了下,以示友好:“我记得你当初在林氏工作时,周辞深有给你付过钱是吧。但实际上,你并没有在那里待多久,所以……”
沈子西立即道:“已经用完了,不可能退的!”
“我没让你退,只是最近我们工作室事情有点多,还涉及了许多合约什么的,想请你帮个忙。”
直觉告诉沈子西,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缓缓给自己找着借口,遗憾道:“你也知道,我们这行挺忙的,手里随时都有案子,还要收集证据和资料的。我也很想帮你这个忙,只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阮星晚直接切断了他的后路:“我问过林南了,你刚结束了一个大案子,最近正在休假。”
沈子西:“……”
他不情不愿的道:“你和周辞深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林南摊上你们夫妇也真是倒霉。”
阮星晚知道他这是答应了,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晚上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沈子西说了个名字,是南城最贵的餐厅。
阮星晚道:“不好意思,预算不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做给你吃吧。”
沈子西:“…………”
他道:“抠死你得了。”
顿了顿,他被迫接受了命运无情的摧残:“那我要点菜。”
阮星晚笑:“行啊,随便你点。”
有了沈子西,一个顶十个。
人手也算是够了。
许湾代言这件事,也算是提上了日程。
不过沈子西的能力,不单只显示各类繁琐的条约上,和代言有关的一系列事情,他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久而久之,便包揽了所有事务。
不愧是做不好律师,以后就要回去继承家业的富家公子。
之后的几天里,阮星晚每天听到沈子西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怎么还不死”。
有了沈子西的帮忙,裴杉杉那边进度很快,找到了几个合适的场地,一一去实地查看以后,最后确定了一个室内和一个室外,然后和工作人员开始沟通布景和拍摄时间。
而阮星晚也会趁着周辞深不在的时候,偷偷喝药打针,早上实在没机会的时候,就把药带到工作室热了再喝。
当到了一个星期时,江沅又会给她寄新的来。
且不说喝了这个药最后能不能怀上孕,但阮星晚最近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药发挥了作用,还是早睡的效果。
只是每次打完针,她都会有几分钟不舒服。
那种冰冷的疼痛,一次一次,无声的注入血液,缠绕着每一个细胞,令人发颤的同时,又是习以为常的麻木。
等打开江沅寄来的中药和针剂时,阮星晚突然有了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周辞深从客厅里进来,看她脸色不对,走近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阮星晚连忙合上盖子:“没什么,应该是今天工作久了,有些头晕。”
周辞深看向她面前的泡沫盒:“这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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