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星板着脸说道,可是那红彤彤的脸颊早就出卖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觉得很丢脸。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贺西洲并没有想要离开,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可是沈晚星的羞耻心爆棚。
“不需要!”
她恼羞成怒地喊道,只是她似乎看到了那个男人嘴角的笑意。
他居然还在嘲笑她!
“沙发怎么办?”
贺西洲看着沙发上那微微发红的一片。
要是时间再久一些,会更加糟糕吧。
沈晚星气得脑门冒烟,太阳穴突突地疼。
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晚星第一次觉得布艺沙发是这么碍眼,若是皮质沙发,这个时候只需要用毛巾轻轻一擦就解决了。
这布艺沙发怎么办呢?
“我让福伯来处理。”
“不可以!”
沈晚星连忙拉住了贺西洲的手,“你怎么能让福伯来处理这种事呢!”
她在贺西洲一个人面前丢脸就可以了。
何必要让全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贺西洲反问道,“或许你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
她想着要不用刷子刷刷看,等明天也应该干了。
贺西洲似乎是看出了她所想,“这布的渗水能力还挺强。同理……”
也挺能渗血的。
“你先去将衣服换了,这样站着也很不舒服吧。”
贺西洲看着她浑身紧绷,也不敢放松。
“那你等我出来再解决。”
沈晚星拿了衣服便进了洗手间,她正好洗个澡。
贺西洲嘴角勾了勾,看着那滩血迹,哑然失笑。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浴室里很快就传来了流水声。
贺西洲拉开抽屉,拿出了一盒创口贴,最后撕开一片贴在了自己的指腹。
“福伯,我房间的沙发脏了,现在就安排人从库房里面搬一套新的上来。”贺西洲见着那沙发倒是不碍眼,只是不知道沈晚星看到沙发会不会跳脚。
她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忘记这件事了吧。
贺西洲心想,糟糕。
她应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陪他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