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晚星的手缩回的时候,贺西洲就朝着她那个方向摔了过去。
两人摔进了花坛里,那浓密的草甸也算是柔软做了一个很好的缓冲。
沈晚星被压在他的身下,这样的重量对她来说还是特别有挑战的。虽然不怎么疼,可是那一压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压迫,差点就没有喘上气来。
自作孽不可活。
“咳咳……”
她觉得她的嗓子也要不好了。
“你怎么收回手了?”
贺西洲压着她,问道。
他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好事,天上不可能掉馅饼的。
沈晚星的温柔都是假象,她这么聪明多少有反应过来一些,只是还没有找到证据。
他应该将康复计划提上日程了,不能每回都这么演。
“我抽筋了。”
沈晚星勉强编着谎言,“我就是觉得手一抽,抱歉没有扶住你。你有摔伤么?”
“没有。”
“那你能撑着双手先起身么?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贺西洲心里发笑。
但表面上还是很冷静。
“好的。”
那大门突然开了。
福伯和林原早就听到了动静,福伯本想出来看看情况,要不要给贺西洲送点东西。
“……先生,您这是?”
“哎?”
林原手里端着一杯热茶,也看不懂这发展了。
怎么两人躺在草坪里了?
任由谁没有看到过程,都无法设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一眼贺西洲,又看了看沈晚星。
“扶我起来。”
贺西洲打破了僵局,别以为他没有看到他们八卦的眼神。
真是太明显了。
“好的好的。”
“先生没有摔着吧?”
福伯连忙将贺西洲扶了起来,让他坐在轮椅上。
沈晚星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屑,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