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的地位有多高,这背后贺西洲的付出就有多少。
“我不信。”
她不信。
她也做了不少事,可是贺西洲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她最终还是留在了贺家。
他应该对她有点感觉的。
哪个男人对救命恩人没有感恩呢。
她三年悉心照顾也应该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浅的痕迹。
贺西洲对她就是有好感。
他对沈晚星也有感情。
现在只不过是处于纠结的状态,只要沈晚星走了,留在他身边的就只有她了。
“你非要将自己搞到一败涂地么?”杜应蓉看着她执迷不悟,想要一巴掌甩过去。
让她清醒清醒。
“哪里会!我现在可是宁市女人都羡慕的存在,那些名媛看到我都客客气气的。我这算是一败涂地么?我继续留在贺家,我才能够继续享受这样的待遇。表姑,你是贺家夫人。你对贺西洲也照顾,只要你帮我多说几句话,我不信他不会改变主意。你就是不帮我,那我就只能自救。”
杜茹茹很坚定。
她就是钻进死胡同了。
不撞南墙不回头。
“随你。”
杜应蓉也气,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脾气这么硬又没有脑子的女人。
“哦。”
杜茹茹就故意气她,“表姑我看你中气十足还有力气教训我,身体一定很好。那我就先回家了。”
两人不欢而散。
一楼餐厅的气氛也古怪。
“老爷,您吃好了么?我给您泡了一壶茶。韩老爷子送过来的大红袍,说是只有这二两了。”福伯轻声说道。
他看老爷子坐着也难受。
赶紧找个借口将人给支开。
“哦哦。我得消消食,肚子也有点不舒服。”
贺老爷子连忙站起身,福伯扶着他。
“我们去后院喝茶吧,正好也喂喂那几只鸟。”
现在有三只鹦鹉了。
小灰和阿喜生了一只小鹦鹉,团团。
团团比小灰还聪明,学人说话特别溜,还带着自己的语言逻辑,简直是不可思议。
贺家的这只鹦鹉就已经是奇景了,成为宁市老头圈的稀品。
人都走了。
贺西洲将虾放到了沈晚星的小碟子里,他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们之间没有这么亲昵吧。”
沈晚星吃不下了。
“怎么没有呢?”
贺西洲反问道,“亲都亲过了,每天都同床共枕。这比剥虾亲昵多了吧。”
他端着汤碗,抿了一口。
汤汁鲜美。
“你没有必要故意这么做,将大家的胃口都吓没了。”
他还是维持原先那样冷漠无情的模样更好,现在这样,她心里有点慌。
总觉得,他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还有。
她会以为回到了过去,总是有那样的错觉。
可现实提醒她,是贺西洲骗了她三年。
“他们的适应能力不太好,你要习惯这样的模式。”贺西洲淡淡地说道,他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