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了一只手,往衣角伸进去。
“你做什么!”
她的腰侧最怕痒。
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一般拱了起来。
“尽丈夫的义务。”
他俯下身,湿润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撮了撮。
沈晚星能够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刺痛。
她的皮肤白皙,贺西洲已经这么做了,那天鹅颈上是一串一串的吻痕。
他在宣告主权。
“你是属狗的么?”
沈晚星也只有一张嘴能动。
贺西洲扫了她一眼吻住了她的唇。
“贺……”
“让你有精力出去找男小三,是我的不对。”
他那些憋在心里的情绪,急需一个缺口发泄出来。
“等等!我们有话好好说……”
她想要好好说。
可是贺西洲不让她好好说。
她的衣服被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很快就被男人这样那样。
贺西洲的情绪比平时更加激烈一些。
“别……哥哥……”
虞初初说,必要的时候要求饶,能屈能伸。
这样对方才会放过自己。
沈晚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想起虞初初的至理名言,灵光一闪喊贺西洲哥哥。贺西洲的眸色显而易见地沉了下来,然后更加不放过她了。
那定制的大床摇了半晚上。
沈晚星散架了,她咬着唇让自己清醒。
男人睡着了。
他可真是操劳了,她咬牙切齿地想道。
她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却颠倒了。
她纯粹靠着自己坚毅的意志力,从床上爬下来,差点就摔了。
她感觉自己的腿是豆腐做的,打颤。
沈晚星扣扣索索地拿了一支油性签字笔,她趴到了床上。
趁着贺西洲闭上眼睡着,她偷摸着凑近,用签字笔对准他的腹肌。
飞舞的三个字,沈晚星。
如同给猪猪盖戳一般,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种签字笔,没个几天洗不下来。
他再去找陆纯,看看他们脱掉衣服到底是谁尴尬。
沈晚星在他的腹肌上签了字还不满足,准备朝着他的脖子下手。
“别闹。”
男人闭着眼睛精准地将她捞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沈晚星一生气,狠狠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