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钱人家都喜欢给晚辈羊脂玉?”
沈晚星想起自己丢失的那个玉佩,嘴角抿了抿,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或许她真的应该找机会到陆纯的房间里面翻找一次。
如果真的是陆纯拿走了,那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拿走别人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呢。
只差一步了。
沈晚星看了一眼贺西洲,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护着陆纯。
“我要休息啦。小叔结束工作一定要喊我起来哦。”
她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这办公室里面的温度很适宜,哪怕她这么躺着都不觉得冷。也许是有贺西洲在身边,她感觉很安心。昨夜的梦魇都驱散了,她也终于可以有个好梦。
贺西洲抬头,远远地看着她。
她一点都不设防。
也许是真的信任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
夜幕降临。
沈晚星一觉睡到天黑,华灯初上。
办公室的灯都没有开,那个男人对着电脑工作,她伸了个懒腰。身上的西装外套滑落了下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她隔着昏暗的夜色,整个脑袋都埋在西装外套里,深深地呼吸。
全都是他身上那淡淡的冷冽木质香。
安心,又舒服。
贺西洲看到了她的动作,眼神暗了暗。
“小叔我饿了,你工作结束了么?”
“嗯。”
贺西洲合上了轻薄的笔记本电脑,“走吧。”
他让林原预定了西餐厅。
“好。”
沈晚星站起身,她的鞋子还落在不远处,她坐在沙发上踢着脚,眼神期待地看着贺西洲。
“小叔,鞋子。”
太远了,她够不到。
她也想要这个男人给她穿高跟鞋,就像是他对她的珍视一般。
贺西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表情也很平静。
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随意勾着高跟鞋的两根系带,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叔,可以帮我穿上么?”
她越发得寸进尺。
这个男人高傲如同站立在雪山之巅的神,却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低下头。
是个女人都想要一份特殊的爱。
贺西洲沉默着,将鞋子放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
他温凉的手指,捏着她的脚踝。
那双眼睛略微抬起,沈晚星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整个人过电一般的战栗。
他分明没有笑意,没有暗示,可她却无端地感受到了蛊惑。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她觉得捏着的脚踝都有点发烫,腿软。
她为什么非要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想要贺西洲给她穿鞋子。
她怎么不想上天呢?
堂堂贺家掌权人,宁市只手遮天的帝王,怎么就给她穿鞋呢?
她莫不是痴心妄想,这份特殊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
沈晚星现在就感受到了这一股压力,特别重,又透着几分欣喜和得意。
贺西洲没有理会她,将鞋带系上。
“抬脚,另一只。”
“小叔……”
再亲密的事,她也没有现在这般胆怯。
这样温情的亲昵,让她有点恍惚,就好像这个男人真的是属于她的一般。
这是男女朋友之间的举动,是夫妻之间的亲密。
可是他们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