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
沈晚星疑惑地喊道。
她的身体柔软,被酒精浸润了之后,整个人都是慵懒的,反应很是迟钝。
都到了这样的程度,她的脑袋钝钝的,不知道贺西洲要做什么。
“小叔,你怎么了?”
贺西洲的手劲儿越发大了,禁锢着沈晚星的手腕,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这样的疼痛将她的意识渐渐地唤醒,让她看到了她眼前的人。
“你去了闻然家?”
贺西洲的声音低沉沙哑,尾音带着性感,可是沈晚星却听出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他给你纹了身,你脱了衣服?”
他的语气听上去淡淡的,可却总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
沈晚星懵懵地点了点头。
“说话。”
“我只脱了袖子而已。”
她穿着红色长裙也不方便,纹身是要纹手臂上,只是露出了一只手臂应该也没什么的。
“你喝醉了。”
“我没有喝醉,只是怕疼多喝点酒。闻少家的酒,还是……唔……”
她的嘴唇被男人咬住了。
沈晚星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她的眼前被领带蒙住一片黑暗,自然也看不到男人眼中蕴藏着的怒火。贺西洲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能不克制不隐忍地表露出全部的情绪。
薄唇在她的唇上碾磨。
沈晚星喝了酒之后,口干舌燥。
她无意识地舔了一下。
火上浇油。
“小叔,你是生气了么?”
她后知后觉,亲吻的间隙还问出了这样愚蠢又容易激怒男人的问题。这个时候只要安安静静,那便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可偏偏她还那么不合时宜地戳中了男人的内心。
黑暗中。
窸窸窣窣。
沈晚星再求饶,一点用都没有。
贺西洲说什么,她便只能应着。
整整一夜,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晚上。这个时节,宁市的雨都是细细绵绵的,有些冷却又带着一股柔软。
……
第二天。
天色微明,窗台上的窗纱飘动着。
沈晚星整个人躺在床上,喉咙发疼沙哑,她求饶过了,没有用。
扁桃体疼着,像是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