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有时间陪着他们迂回。
“贺先生,怎么不见贺老先生?”
“家父病了。”
贺西洲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
廖学义的脸上便适当地出现了担忧的神色,“这可怎么好呢,要不明天我去替他诊诊脉?”
“那太麻烦了,这点小病还是不劳烦您。”
沈晚星看着贺西洲和廖学义来来往往,他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真叫人陌生。他分明想要弄死对方,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一副温文尔雅背地小人的做派。
“我们也算是亲家。哪里谈得上麻不麻烦的。”
贺西洲靠在椅背上,他的双手交叠着。
修长的手指点着自己的手背,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直将对方看得尴尬。
“贺先生?”
“廖大师,我听到一个传闻。您的妻子身份很不一般,出身名门,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
廖学义以为对方会求他给老爷子看病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撕破脸了。
“林原,去把冷炎请来。我想他已经等很久了吧。”
廖学义听到了冷炎的名字,脸色也冷了下来。
“贺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廖大师,我以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前段时间,我们贺家在宁市闹得沸沸扬扬的,我想你应该也听说了吧。”贺西洲很惬意,比起对方那样的凝重,他简直就像是在小憩一般。
“我听不明白。”
“那我们就没得谈了,林原打电话给冷家家主,问问他到底还要不要这小儿子。”
冷家对外其实只有一个儿子,那便是冷遇。
原本贺西洲以为冷家不重视冷炎,但现在想想是错了。
冷家也许就是更看重小儿子,才会隐瞒他的身份,不让他成为靶子。
一个私生子,居然能够让父亲那么看重。
冷炎看着没什么太大的本事,那么就是他的母亲很有本事了。
“贺先生!您要谈什么?”
廖大师服软了。
“谈我们贺家的赔偿。”
贺西洲也不会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对方的动作就像是阴沟里面的老鼠没有伤筋动骨,但却很恶心人。
“什么赔偿?”
廖学义到宁市之后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最严重的也会死。
他也许会被贺西洲抓起来严刑拷打,将冷家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甚至将冷家在其他地方的部署都吐露出来,最终导致冷家破败。
可是却没想过,贺西洲居然说让他赔偿。
“现金,移动支付,支票和不动产都可以。”其中一小部分是给贺曼姿的养老钱,剩下的给手底下那些人发奖金。
哦对了,贺承泽也有份。
杜茹茹和贺承泽进门后,终于冷静下来了。
贺承泽欣喜若狂,终于可以摆脱杜茹茹了,他像是狗腿子一般站到了贺西洲的身后。
“你们给我们贺家可造成太大的损失了,因为那场闹剧股票还浮动了一毛钱呢,你们知道这是多大的损失么?还有,我这段时间的演出费和精神损失费结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