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真心的。”
沈晚星不想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了。
想也知道他会说什么。
如果他的双腿没有失去知觉的话,他就不会麻烦她了。
千错万错,还是她的错。
她真的不应该为了发泄做出这样的事。
反正她该看过的,都看过了。
甚至他身体的每寸肌肤,她都是熟悉的。她碰过,摸过,甚至还亲过。
“我帮你洗澡。”沈晚星拿起浴球,按了几滴沐浴露搓了搓,那浴球上都是泡沫。她轻轻用浴球擦过男人的脊背,他富有肌肉感的手臂。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只要她眼睛不看向不该看的地方,这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助人为乐而已。
她擦得一丝不苟。
可有些人不满意了。
“贺西洲,别动。周周洗澡的时候都比你更乖。”沈晚星按住了他的手臂,“是不是双腿有什么知觉还是你身体不舒服了?你可以告诉我的,我立刻给你喊医生。”
贺西洲并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而已。
“你拿我和他比?你比得过我么?”
贺西洲凉薄的声音响起。
最主要的是他那眼神别有意味。
让沈晚星一瞬间就想歪了。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确实比不过。
“……你在看哪里?”贺西洲克制住喉间的笑意,十分正经且疑惑地问道。
“没看哪里。我问你话呢,你有听到么?”那语气颇有些恼羞成怒。
她确实想歪了,她觉得自己跟着贺西洲,连思想都是肮脏的。
沈晚星其实到现在都不能接受那个将贺西洲强迫到双腿失去知觉的自己,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个色魔。可事实证明,那就是她做的。
这令她不仅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人格分裂。
“我的腿有点痒,发胀。”
贺西洲胡诌了一个理由。
他靠在浴缸里,几乎是占据了所有的空间。那双长腿特别醒目,可是沈晚星不敢多看。因为大家洗澡都是脱光的嘛,贺西洲也不例外啊。
穿衣服洗澡,那才古怪呢。
“这是有知觉了?那就是好事。”
老天爷保佑,至少贺西洲还有救。
“沈晚星,我说痒。”
这个女人抓重点的能力还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