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洗纹身太麻烦了,不如就不换妻子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做梦去吧。”
沈晚星本来愤怒,被逗了一句之后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了。
“我是在做梦,你不曾做过这样的梦么?我做了很多梦,有些很简单只能看到你的脸,有些比较复杂,在梦里我们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了。”他就是对她心怀不轨。
有那样旖旎暧昧的心思。
毫不掩饰,摊开在他的面前。
贺西洲将剩下的扣子也解开了,衬衣脱下放到了一边。
“你干嘛?”
沈晚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看看清楚。免得你下次认错了人。”
贺西洲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她的面前就落下了一片阴影,那精壮的胸膛就敞露在她的面前,她离得很近。
之前是碍于还有事要办,所以他不能这么敞露在她面前。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晚星也是个吃软怕硬的人,她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站着实在太有压迫力,她是知道他的双腿能够短暂站立的,但是医生说还不曾恢复到从前。
贺西洲抓住了她的手腕,问道:“看清楚了么?”
她因为惯性往前扑过去,看得一清二楚了。
还摸到了。
温热的,精壮的。
绝对不是贺承泽那酒囊饭袋能够比的。
他就算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并不曾疏于锻炼。
她的唇几乎是擦过了他的胸膛,留下一抹淡淡的胭脂色,让这个男人也显得更加糜丽起来。
他腹部的纹身张牙舞爪的。
沈晚星三个字特别明显,也不曾淡去。
他没有想过要将这纹身洗掉,沈晚星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一定是他没空去洗。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如此一来她就不对曾经的指责和怨怼负责了。
她是个胆小鬼。
“你的手上,有一簇荆棘花。我的腹部,有你的名字。我曾经说过的,要将你的名字刻在我的身体里。这笔画是你亲手写的,你在我这里签了字。”
贺西洲抓着她的手指,在他的腹部描绘着“沈晚星”三个字。
一点一点又一点。
二十七个笔画。
他在心里不知道划了多少年。
“我签了合同,要对合作方负责,对这个项目负责。林原总是将文件给我最后过目,签下自己的名字,开始生效。”
沈晚星不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回答,只是听着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