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那样熟悉的冷香。
贺西洲低头看了她一眼,内心那股冲动蠢蠢欲动,被他硬生生地压下去了。
“你先回去吧。”
她再不走,他也不知道会怎样。
正在那个点上,被喊停。
“那你亲亲我。”
沈晚星仰着头,声音像是含着一般,有些沙软,也带着点甜意。
她那眼睛清澈,手指在他的脖子上摩挲着。
“小叔呀。”
尾音像是带着把小钩子,勾得贺西洲的眼神莫名暗了下去。
“亲了你就会走么?”
“你这么迫切地让我走,我留在这里陪着你不好么?”沈晚星这会儿是真的舍不得松开他,哪怕两个人挨着一块儿看文件都是可以的,“那我待在这里吧,小叔……”
她撒起娇来毫无压力,可这对于贺西洲来说是一种煎熬。
他的身体一阵一阵的,被病症所牵引着。
身体对她体温和肌肤的渴望。
贺西洲没有动。
沈晚星有点忍不住,踮起脚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她的红唇早就发肿,这一走出去就知道是发生什么了。
“我这样子,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了。你真的舍得我这么走出去,那大家都看到了?”她的声音里面待着一丝笑意,“我不妨碍你,只坐在你身边看着你。”
“你在我视线之内就是妨碍我。”
贺西洲说得很平静。
沈晚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靥如花。
“那我是怎么妨碍你呀?是让你心跳加速,还是让你……”
贺西洲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别说话。”
他抱着她放到沙发上,“在这里休息。”
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允许她待在这里打扰他。
沈晚星躺在沙发上,她挪了挪,找了一个合适的位子躺好。
“其实我昨晚休息得挺好的,我尽量保证下次不去喝酒了。”
醉酒之后麻痹了神经,也让她暂时遗忘了那些烦恼,可贺西洲应该很不喜欢她这样做吧。
他刚在休息室的时候就使尽手段将她逼得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不平等条件,以后再也不和其他男人喝酒了。
她侧躺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看着坐在办公桌边上的男人。
“刚才闻然进来是什么东西落下了?很要紧么?”
“一块羊脂玉牌。”